亲,哥哥…”
荣白关上窗户,急忙拿着披风披在江云卿身上就听到姑娘喃喃自语,知道姑娘是想将军与少将军了。
看着姑娘像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红着眼角,荣白心疼的拢了拢江云卿的披风说到:“姑娘你好好把身子养好,只有你好了,将军和少将军在外才能安心。”
江云卿呆呆地看了看荣白,半晌才点了点头。如今她独自在容国,只有自己安全,父亲和哥哥才能安心。
江云卿喝了安神汤躺下却怎么都睡不着,脑海中都是前世的光景。
“姑娘,还是睡得不安稳吗?”荣白心疼的给江云卿拢了拢被子。
“父亲那边可有消息?”
“大将军那边没有消息,但少将军来了几封信,少将军得知姑娘在这落了水心中十分挂念,要姑娘在此好好休养,保重好身子。”
“还有其他的吗?”
“还有一句让姑娘在外祖家好好的,凡事三思后行切勿鲁莽行事。”
江云卿半阖眼,神色有些讽刺:“信件不给,这话也不知传的几分真假。”
自己的外祖父接到自己的那一刻明里暗里不知派了多少人在身边,说是保护实则就是在监视,就连父亲和哥哥的信件也拦截下来,内容由着她们转述。
荣白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周围,在江云卿耳边轻声说着:“姑娘,今天奴婢在襄王府外见着夜阑,他告诉奴婢要姑娘在这好好养病,如今两国虽有冲突可还都是试探,将我们扣在这也是怕国主拿定主意要攻打容国,大将军已经快马回朝面见国主了,不管结果如何,最迟半年定然会接姑娘回家。”
江云卿一朝重生却不是在父亲哥哥身边,周围的事物总是让她有些恍惚,如今哥哥的话并没有让她放下心,上一世哥哥确实是在派夜阑传话半年后接自己回的家可却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姑娘,如今你身子还没痊愈,明天太子妃的宴会咱还去吗?”
荣白小心的扶姑娘上了榻,仔细的盖好被褥。
江云卿点了点头,其他的宴会可以推辞,但太子妃的不行,因为太子府有自己在容国十分重要的人,这次的宴会是上一世自己与那人第一次相识。
江云卿只断断续续睡了三个时辰,神色掩饰不住的疲惫。
宽敞的马车上,江云卿与一女子面对面坐着。
“妹妹今日脸色不好,怎么也不知多用些粉黛,知道的是你身体不好,不知道的还以为襄亲王府虐待你呢。”
说话的女子一身蓝色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淡蓝色的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模样清秀,头上斜插一根镂空金簪,一副世家嫡女的打扮,只是那眉间透着尖酸刻薄显得格格不入。
“姐姐莫怪是妹妹不好,妹妹前几日落水身子还没好利索。”江云卿一副柔弱的模样,“外祖父母与舅舅待我好谁人不知,姐姐真是多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