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瑾琀他们很可能是有意要针对我们的
。啊——当然,这些都是我猜的,是我猜的啊!有可能对,也有可能不对。我也说不准。要不你们哪一位先随我去看看啊?”
郑掌门第一个站出来表态:“走!我跟你去。我们都去看看。非但要看,待碰到林家的这个小子,我还要当面问他。‘怎么?你老子见着我的面,还要敬我三分哪!今日换作你这么个小娃娃,竟然敢不将我们这些老东西放在眼里了?’”
果凡长老劝他:“掌门先别激动。或许又像刚才那般,只是些别的误会呢?”
“还有什么别的误会?铭世死了。陈欺霜是他们的人。现在他们又假扮魔教的人来抄我们的后路。这一次保管错不了!
老兄弟你提到刚才,好,这下算是彻底明白了,我也终于懂了。林恩山他正是打算借这个机会、他是在借机清算多年前的那笔旧账。从我们开刀,让我们这些碍眼的老家伙们全都消失哪!ωωw.cascoo.net
照我说,我们干脆引着魔教替我们冲碎了他们这些路障,大不了鱼死网破,谁也别想活着回中原。
——李老弟,你看现在该怎么办?你表个态吧。老哥哥都听你的。”
李渊清苦笑一声,反问郑掌门:“那郑兄可有想过?假使我们全部不敌,反而将魔教放进了中原呢?”
“魔教不敢。林恩山也不会让他们这么做。”
“所以我倒宁愿相信盟主他只是为了算计我。”李渊清带步率先向受伤者的帐篷外走,“即便再生气、再不满、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概率在冒险。我们也断然不会用我们的河山和百姓去做赌注。——这一点,我们都一样。我们不能就这么回去。”
郑掌门还想说话,果凡长老将他拉在了一旁。
柳渊澈则抢在了李渊清的面前,拦住他的去路。
他愤愤然的惨笑道:“连逃离的路都要帮我们封死。师兄你竟然还在替林恩山顾虑?”
见李渊清停下了脚步,他再次劝说李渊清:“既然他们要将事情做的那么绝,要断我们的后路,我们更不能顺了他们的心意。
你知道我不单单指眼下的这一件事,还有另外一件事。
当初铭世会被袭击的事情,无论怎样替林恩山辩解开脱,他分明是事前就知晓的,却眼见这事情发生,事后才来信劝阻我们。
好一副惺惺作态、道貌岸然的鼠辈嘴脸,对继任者的死活不管不顾,反教我们要大度!世间没有这种道理。
趁着染礼他们还在前方,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还是听我的建议,倒不如我们直接带着这些人,先跟魔教的人拼了,回头再来收拾武林盟的这些杂鱼。”
“说够了?不行。我们的命是命,别人的命难道就不是命了么?”
“师兄,你一直一直都是这样:什么都想要,又什么都舍不得!”
“一定还有更两全其美的办法。”
“好了,都别吵了,听我一句劝。”郑掌门与果凡长老交谈完毕,拦住李渊清师兄弟,他轻咳道,“无论目前态势如何,这种蓄意针对的说法是真还是假,都已不值得我们再以身犯险了。”
他若有所指的望向李渊清:“陈欺霜已死,仇也算是报了一半了。既然进不得又退不得,我们也该考虑以后该怎么办了。还想方设法先回去吧。回到属于我们的地方,有天险可据、有山势可守,进可筹措,退能谋划……”
他搜肠刮肚,直说得再也无话可说,这才轻拍着李渊清的肩膀,小声道歉道:“李老弟,是老哥哥误会了你,也对不起你。听我一句劝,我们找个地方躲一躲,暂避了风头,待情况明晰以后,你再决定做什么,老哥哥一定陪着你。”
赵掌门当即愉快的跟上:“对,躲一躲。我还有我!我附议。”
柳渊澈沉思:“躲么?只我们几个,带着各自的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