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罢了,就连南钰晴的死他不也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将一切的罪过都推给了南诗影,又何况是那些下人的命。只是这一切的前提是不能曝光,若是曝光,光杀人这件事就足以让刘氏身首异处。
他没想到,纪靳墨竟然只用了一晚上就搜集了这么多的证据,更没想到的是有些案子里竟然还留有人证?
这个刘氏,简直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
既然做了恨毒的事,那就要将事做绝,杀一人不足以掩埋掉整件事,而是要灭门,要灭口,要将一切知道这件事并不发掌控的人统统杀死,才能永绝后患。
“丞相不去南曲班子唱戏,真是可惜了!”
纪靳墨人冷若冰块,可要论损人,他也算是个中翘楚,就刘氏干的这些事,他要是不知道,那就真是天上下红雨,地上滚冰雹了。
如今在这演什么!
大太监得了纪泓的暗示,快步走下台阶自南朝尹的手里将状纸拿了过去,又快步走到纪泓身边双手呈上。
纪泓快速的翻阅着,看到最后难忍怒气,一把将状纸扔在了出去,怒拍龙椅扶手:“岂有此理,简直是岂有此理!”
状纸飘散,落在四处,柳万钧捡起飘落到脚边的状纸,看了一眼。
只是他手里的一张状纸,就有五条人命。
有被活活打死的,有被扔下枯井的,一桩桩一件件,简直是罄竹难书。
“这,这些若是真的,那刘氏简直是罪孽深重,纵然是被千刀万剐也不为过!”柳万钧看着水缸内已经被削成人彘的刘氏,面露愤然,死于刘氏手中的人除了南府仆从,还有京都的百姓,这已经不能用狠毒来形容了,她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文臣们有心为南朝尹说几句话,可纪靳墨拿出来的证据除非都是他凭空捏造的,否则,刘氏简直是死不足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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