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当初南鸢儿纵狗袭击她时,留下的齿痕。
南鸢儿伤的也是右手呢!
她勾唇,笑意弥漫,纵然没有瞧见南诗影脸上的笑,但玄一还是感受到了昭昭恶意。
“真好!”南诗影轻声呢喃。
语落,她再度抬起头来,吩咐玄一:“让人看护好那些因此事被关入京兆尹大牢中的百姓,南鸢儿既然没死,便是法不责众!”
“是,属下明白!”
……
南府。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猝然听闻噩耗,刘氏差点没当场晕过去,什么叫,什么叫重伤难愈,恐会留下残疾?
前来报信的下人被刘氏这双淌血的眸子盯着,身子颤了又颤,却不得不再次重复:“夫人,小姐被群情激奋的百姓踩踏,虽被及时送往医馆,可……可……可手腕上的伤势实在太重,恐,恐怕小姐的手会落下残疾。”
“你放屁!”
刘氏怒不可遏的一步上前,抡起手狠狠地扇了下人一巴掌,她双目圆瞪着,就像是一个猝然暴起的猛兽。
下人被打的头昏眼花,嘴角更是渗出血来,可他不敢露出任何不满之色,唯恐刘氏盛怒之下会抄起手边的剪刀捅死自己。
青儿扶着刘氏的身子,忍不住出言提醒道:“夫人,您先别慌,这外面的郎中自然比不得宫里,您还要求老爷,让老爷去宫里请御医前来给小姐诊治才是啊!”
“对,你说得对!”
刘氏抬腿就往外跑,发疯了般朝着前院书房跑了过去。
王氏听闻消息,微微一愣,忽而大笑了起来,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笑的涕泪横流,笑声持续了很久,久到下人们以为夫人是惹了什么脏东西,笑的人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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