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人人有责,又怎当得起将军这般鸣谢。”王骞承一把拖住了李浩的手,没有让他真的拜谢下去,他神色坦荡全然没有居功之态,更不似李浩以往遇见过的任何一个纨绔子弟,若非对王骞承做的那些荒唐事有所耳闻,李浩真的很难将眼前这个人与王骞承三个字联系在一起。
谁说纨绔子弟都是一群酒囊饭袋?谁又说他们是只知声色犬马的废物垃圾?在李浩看来,此时的王骞承与柳城,只是太平日子下的权贵子弟,往日虽纵情声色,可若家国有难,是也愿脱下锦衣披上铠甲、护卫家国宁死不退的有志之士。
“好,好一句卫护家国人人有责,王兄,耳闻不如一见,你当真让在下刮目相看……”李浩说吧,话音一转:“既然王兄话已至此,在下如实执意拜谢倒显得矫情了,若不嫌弃,等在下处理好这件事,二位可愿与在下一起喝顿薄酒可好?”
李浩爽快,王骞承更是爽快,直接答应了下来:“如此,那我兄弟二人就却之不恭。”
“好,那就一言为定了!”
李浩语落,这才望向惠安,面色少了几分笑意,毕竟大离进犯屠戮边境士兵的消息已经传了开来,李浩实在是无法对惠安笑脸相迎。
他冲惠安行了个礼后,说道:“让公主受惊了,在下这就送公主回驿站休息。”
说是护送,但未免没有控制的意思,不过惠安却没有因为李浩的态度而生气,更没有因为刚才发生的动乱事件而惊恐,她双手自然垂立的叠放在身前,在李浩语落之后,面带微笑,声音柔和的点了点头:“那就麻烦这位将军了。”
说罢,她朝着王骞承与柳城欠了欠身:“今日若无二位,惠安怕是便要命丧于百姓之手,这等恩情,惠安当铭记于心,日后若二位有用的到惠安的地方,惠安一定全力以赴,已报二位的救命之恩。”
“公主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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