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房内,两条花白的人正躺在床上,外面如此吵闹,里面的人竟没被吵醒!
南诗影往里走,纪靳墨却一把将人拉住。
惠安也就罢了,可那南屿晋如今也未着寸缕,她如何能进去?若是瞧见什么脏东西,岂不是脏了眼睛?
纪靳墨沉这一张脸,拉着南诗影走了出来。
“王爷,那里面……”
众人挤在二人的走廊里,垫着脚尖往屋里瞧,可南诗影已经反手关上了门,组绝了所有人的视线。
南诗影走到南鸢儿身边,抓住她的头发,将人从地上抓了起来。
“啊……”
头皮传来撕扯般的剧痛,南鸢儿痛的叫出声来。
“娘娘,您这是干什么?”南朝尹质问道!
南诗影抬起头,目光锐利如刀:“本宫想干什么?本宫还要问问你南府想要干什么?本宫若是没有记错,之前是你这女儿一直陪在惠安公主身边的对吗?如今公主这般……”南诗影故意欲言又止,众人的好奇心被提到了顶点,而她却没有点明的意思,转而质问:“本宫倒是要问问南小姐到底对公主做了什么!”
“娘娘明鉴,臣女,臣女什么都没有做啊!”
“你的意思是,你在公主身边,却还是发生了这样的事?”
“不,不是!”
南鸢儿抓着南诗影的手,膝盖微弯的努力使脚能够踩在地面上,以此来卸掉南诗影抓着她头皮所带来的那股疼痛,南诗影哪里瞧不出她这小动作,她狞笑了声,抬脚揣向南鸢儿的膝盖,南鸢儿惨叫一声,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头皮再次传来的剧痛让她的整张脸都扭曲在了一起,眼里更是流出了两道热泪。
“来人,南鸢儿谋害大离公主,将人给本宫送去刑部衙门!”
谋害?
难不成公主死了?
众人顿时哗然,之前死了一个大离使臣,大离的皇帝就派来了这个七皇子,如今若是大离的公主也死在他们临渊,那这件事怕是难以善了了,若稍有不慎,都可能会引发两国交战。
。这,这可如何才好?
“什么叫谋害?我皇姐到底如何了?”宇成烜沉这一张脸,那张好似随时都带着温润笑容的脸终于卸去了笑容,阴沉的近乎能滴出水来。
“七皇子稍安,公主……并非是性命之忧,只是里面的场面……实在是不能让你们瞧见,这事事关于公主的清白……只是本宫之所以说是谋害,是因为咱们如今这般吵闹,本宫刚刚还与王爷冲进屋内,可屋内的人竟没醒来,这……就有些不合常理了!”
话说到这份上,众人要是还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那就太过愚蠢了,不过听说是这种事,众人提着的心却是落了地。
今日本就是两国和亲的相亲宴,只要与惠安公主jiao合的人身份不算太低,那么这事最后只会被粉饰成郎情妾意的一段佳话,就像是当初的邹云明与秦小荣。
众人环视四周,如今没有在场的便只有张思朗、慕白羽、南屿晋几人了,慕小小没有瞧见自家哥哥,顿时有些心慌。
里面的人不会是她哥哥慕白羽吧?
事情发生在南府,南丞相总不会大义灭亲,所以范围又缩小了一些,不是那张思朗就是慕白羽了!
见慕小小面有菜色,沈曼拉了她一把,轻声安慰道:“别担心,若是你哥哥,王妃刚才怕就会示意你了。”
“你想想,王妃刚才可曾看你?”
慕小小想了想,她有些犹豫的摇了摇头:“没,没有吧!”
她实在是不能肯定刚才王妃姐姐有没有看自己。
“别慌!”
沈曼又安慰了一句。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柳城柳伶儿几人脸上的神色有些奇怪。
“王妃的意思我懂了!”
宇成烜点了点头,他忽然转头望向南朝尹,怒极反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