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衣袖,大太监忙小跑着上前,自张珩的手里接过了卷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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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宗里夹着一沓轻飘飘的信纸。
卷宗上例数着晋阳侯所犯之罪,以及罪行所牵扯之人。
纪泓一目十行,脸色随着看信越发的冷厉阴沉了,看到最后,他将信狠狠地扔在了晋阳侯的脸上。
“混账东西!”
晋阳侯所犯的累累罪行,除了侵占土地,草菅人命之外,最不能让纪泓容忍的是他与太后之间往来的书信。cascoo.net
里面写的都是什么?
都是什么?
信纸砸在脸上感受不到半分的痛楚,但晋阳侯却觉得灵魂像是被人用锤子重重一击,他慌忙的捡起散落在地上的信,匆匆扫了一眼,面色顿时惨白如纸,这些信,他不是都烧了吗?怎么会……
他强压住心头的恐惧,再次磕头:“陛下明鉴,这些信没有一封出自臣之手,臣是冤枉的,臣是冤枉的!”
“冤枉?”
纪泓瞠目欲裂:“你当朕不识你的字?”
晋阳侯怎么说也是他母后那边的亲戚,他幼年时也曾被晋阳侯抱于怀中,对晋阳侯的字体以及写字习惯,自是熟悉异常。
晋阳侯当然知道这是自己的字体,可他又怎能承认?
“陛下,臣的字也并非不能模仿,定是有人……”
“晋阳侯是在说本王吗?”
晋阳侯话音未落,纪靳墨微凉的声音便将他的话语截断,晋阳侯往日里哪里敢与纪靳墨对峙,可现如今,他若是不敢,就要落得身首异处的下场了,为了活命,为了整个晋阳侯府,他豁然抬起头,双眸直视纪靳墨,大声说道:“臣不敢,只是光凭这些信,臣不服!”
纪靳墨笑了。
张珩此时才道:“陛下,臣有人证。”
纪泓深深的看了晋阳侯一眼,愤怒之下也顾不得此时有多不适合审理这个件事,而是怒喝道:“传人证!”
“是!”
张珩起身,往宫外走去。
纪泓这时才朝着大太监挥了挥手,太监连忙命人将地上的刺客尸体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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