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在百年后的今天,竟然随着石碑的破裂而重新问世。
问天剑,陨石所住,世人言其是天赐神剑,唯有世间最贵的地方才能拥有。
纪泓的眼
。底火热一片,纪靳墨波澜不兴的眸子中也荡起了层层波涛,他迈步向前,还未伸出手,胳膊就被纪泓一把攥住。
“皇叔这是干什么?”
纪泓目露危险之色,似笑非笑的瞧着纪靳墨。
纪靳墨手腕一震,轻而易举的震开了纪泓的手,嘴角啄着瑰丽的笑,反问道:“泓儿瞧不出吗?”
用长辈对晚辈的称呼来称一国之君,这已经不是藐视了,而是赤裸裸的挑衅。
纪泓的手被震得发麻,他将手藏于衣袖之下,虎目圆瞪,帝王的威严滚滚漫出,整个广场寂静的落针可闻,众人就像是被拽入了无边的沼泽之中,只觉得身子正在被粘稠泥浆吞噬,那种从四面八方包裹而来的压力拼命的将胸口里的空气挤出,众人一时难以呼吸。
暴怒的声音自纪泓口中呵出:“纪靳墨,你不要太放肆了。”
纪靳墨整理了一下衣袖,微微上挑的凤眸毫不掩饰的睨着纪泓,声音滚利如刀,寒可刺骨:“这把问天剑,本王要了。”
“痴心妄想!”
纪泓怒极反笑:“问天剑乃天子佩剑,你也配!”
“天子?”
纪靳墨转过身,居高临下的瞧着纪泓:“如不是本王庇护,你能活到今日?”
纪泓双拳紧握,目光里充满了鲜红的血色,一字一顿道:“皇叔对朕的恩情朕自然记得,只是有些东西,即便皇叔在想拥有,也不过是痴人说梦。”
说到恩情二字,纪泓更是刻意加深了语气。
纪靳墨突然伸手,一把钳住了纪泓的脖子,肆无忌惮到已经无法无天了。
“陛下!”
众人根本没想到纪靳墨既然真敢对皇帝动手,一时惊恐的叫出声来。
“纪靳墨,你是要造反吗?”
“纪靳墨,快放开陛下!”
被纪靳墨勒住脖子,纪泓却笑了起来,窒息感让他太阳穴上的青筋tu起,肺部的空气越少,纪泓的笑声却越大,他沙哑着声音,说道:“纪靳墨,问天剑与凤峦,你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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