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的糖皮滚着酸甜的红果,刺激着味蕾生出了无数口水,南诗影的后槽牙发出抗议,神经系统果断传递到了大脑——她被酸的五官都
。扭曲在了一起。
南屿晋瞧着他,只觉得胸口疼的厉害。
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再次崩开了,南诗影只是眨了个眼,就瞧见鲜红的血液再次侵染了南屿晋的衣襟。
他咬着牙,声音像是藏着什么杀伤类的武器,给人一种危险的错觉:“你没去刑部?”ωωw.cascoo.net
南诗影看了他染血的衣襟一眼,又瞧了眼手里的冰糖葫芦,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南屿晋不是在遛弯啊!
“去了!”
她道:“但在下又不是杀人犯!”
南屿晋捂着胸口,不知是因为运动量多大还是因为伤口疼,他此时额头上的冷汗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噗簌簌的往下流。
南诗影觉得,他也许是被自己蠢到了!
“那你继续遛弯吧,我先走了!”
南诗影毫无心理负担的冲着南屿晋摆了摆手,她当时替他诊治已经算是大发慈悲了,也就是她心肠软,若是换了别人,保不齐就得在金创药里掺些别的东西了,毕竟当初南屿晋母子二人因为南钰晴的死,可没少折腾南诗影。
瞧着南诗影离去的背影,南屿晋的胸口更疼了,姗姗来迟的小厮瞧见南屿晋的模样,急的眼圈顿时就红了,远远瞧见那抹攥着冰糖葫芦的背影,小厮恨不得将整个冰糖葫芦摊都塞进对方的嘴里!
这什么人啊,少爷为了他崩裂的伤口,她倒好,就这般走了?
“少爷,他……”
“好了,扶我回府吧!”
他于凤峦而言,不过是患者的家属罢了,而他今日如此匆匆而来,也只是怕凤峦获罪从而耽搁了她母亲的病情,他既是有所求,有所图,又凭什么要求对方感恩戴德?或是心存感谢呢?
南屿晋怎么想南诗影并不在意,南诗影在意的是杀死刘凌的人到底想要干什么,只是单纯的陷害自己?还是另有所图?
想着想着,南诗影紧紧的闭上了双眼。
这他喵什么冰糖葫芦,怎么这么酸,她的牙都要被酸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