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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在宫宴上,是他为了保全秦府,亲手毁了她的名声。
癔症!
在旁人的眼中就是疯病,正常的人家谁会迎娶一个有疯病的女子?
最起码在近几年里,是不会有人前来提亲了,错过了适婚的年纪,便
。不知要错过多少姻缘,他宠爱了一辈子的两个女儿,一个不知生死,一个失了名声,而让她们如此凄惨的罪魁祸首,却是他效忠半生的纪靳墨。
若不是他对南诗影的过分宠爱,他的女儿们有何苦会落得如此下场!
每每想到这,秦千城就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愤怒与不甘。
难道自己在摄政王眼里就没有半点价值吗?竟让他如此轻视,竟让他连维护的价值都没有?
他原本想着,待到纪靳墨得到皇位,自己也算是从龙之功了,如果女儿在争气一点,母仪天下也不是梦想,可如今,一切结成幻影。
他岂能甘心?
秦千城端着酒杯,一杯接着一杯,灌入口中,流入喉咙,滚烫的灼烧着食道,醉意上头,他眼底的愤怒愈发旺盛。
“秦将军这是怎么了?”
突然,一道戏谑的声音自书房内响起,秦千城猛然抬头,一双充血的虎目里滚着汹涌的煞气,直冲着声音发出的地方奔腾而去。
瞧见突然出现的陌生人影,秦千城的脑中突然警钟大震,他豁然起身,手下意识的摸向腰间,才发现自己的佩刀早就卸了下去,放在了刀架上。
“你是何人?”
他压下大声示警的冲动,谨慎的低声喝问。
瞧着秦千城的反应,来人不由得感到一丝敬佩,竟自顾自的鼓起了掌:“将军不愧是在战场上厮杀出来的悍将,就只是这分胆识,已是旁人拍马不及。”
“在下何为,见过将军。”
“何为?”
秦千城眉头紧皱,他搜刮了一遍,也没在脑中找到有关于这个名字的半点讯息。
“在下不过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将军自是不知道我的。”
来人微微一笑,不算自谦,他确实只是一个只能行走在暗中的小人物罢了。
只是下一刻,他说出来的话却是让秦千城浑身闪过一抹寒气:“陛下命小人来问问将军,将军可有不甘?可愿将投注在纪靳墨身上的筹码,转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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