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哥儿咬牙道:“我姐说了不准我跟你玩儿,否则她就不理我了。”
闻言,文凤真顿时面色一沉,顷刻间,扁担断裂成两截,风声凌厉。
过了半晌,槐哥儿灰头土脸地躺在地上,再没力气起来,显然是被治服了。
文凤真坐在井沿,白袍纤尘不染,风度优雅,不紧不慢抿了口茶。
冯祥忙将槐哥儿扶起来,拍拍土,笑道:“槐哥儿,咱们是来给你送吃的,你瞧瞧,煨火腿、血粉汤、梨片蒸猪头肉……多香!”
槐哥儿捂紧了嘴,望向文凤真,闷声说。
“我不吃你们的东西,姐姐说你坏死了,才不是好人!”
此话一出,冯祥吓得差点跌了食盒,战战兢兢一抬头,文凤真咳嗽了两声,凤眸淡淡一睨,一语不发,无法揣摩他在想什么。
留下食盒后,一主一仆回了马车。
“殿下,咱们接着去哪儿?”
冯祥瞧了一眼主子的脸色,好似有些难堪,这也难怪,槐哥儿傻子心性,口无遮拦,竟脱口而出那句:“我姐不让我跟你玩儿。”
文凤真掀开了车帘,若有所思。
“有些人,总在孩子面前说本王的坏话呢。”
冯祥抹了把汗,道:“老祖宗来请过您三回了,凉侯府那边,裴小姐今日庆生宴。”
他只敢提裴小姐,哪敢提一起过生日的辽姐儿。
文凤真神情不变,放下帘子。
“去凉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