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二哥这么不要脸呢!
周嘉荣也虚伪地配合:“我刚从父皇那边过来,父皇提起二哥的伤也是颇担心。还让我赶紧过来陪陪二哥,不然这次一别,咱们要等好久才能见面了。二哥,年底之前你的伤应该能好吧?”
四皇子眼睛闪烁了一下,跟着说:“是啊,二哥,咱们还等你回来一起过年呢,你可要快点好起来!你若再不回去,二嫂该担心了!”
周建业两年前便娶了妻。二皇子妃是吏部侍郎家的千金,这次之所以没随行是因为她已经怀孕五个月了,怕路途颠簸,伤了身体,故而留在了京城。
周嘉荣脸上的笑容都快绷不住了。老三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专门往他心窝子里插刀。如今别说回去过年了,能不能赶上孩子出生都不好说。他真希望父皇狠狠地罚他一顿,而不是用这种方式冷落他。
周建业也不敢保证过年的时候父皇能消气,为给自己留面子,便模棱两可地说:“还不知道呢,只怪我这身体不争气。”
“好,二哥,你若是需要什么药,尽管差人来说,弟弟一定帮你找到,派人快马加鞭送过来。”周嘉荣热心地说。做面子嘛,他也会,反正周建业也不敢用他的药,只是动动嘴皮子就可以博个好名声,何乐而不为。
果然,周建业客客气气地说:“多谢三弟,若有需要,我一定找三弟。”
四皇子摆了摆手:“还用三哥你啊,德妃娘娘和父皇肯定给二哥准备了各种好药。对了,三哥,你下午干嘛去了,这么晚才过来看二哥?我跟六弟去甘露殿找你,你也不在。”
周嘉荣得瑟地扬了扬眉:“你们知道我今天去干了什么吗?说出来吓死你们!”
这话果然吊起了他们的胃口,四皇子迫不及待地说:“三哥,你就别卖关子了,赶紧说吧!”
周嘉荣眉飞色舞地说:“我今天干了一桩大事,抓到了温谊的同伙,就是西大营的人!我就知道,单是温谊没这么大的胆子。”
四皇子和六皇子齐齐倒吸了一口凉气:“温谊竟然跟西大营的人勾结?那凶手呢,抓起来了吗?他们为什么要跟温谊合起伙来害你?”
听到这话,周建业明知父皇不可能让三弟知道真相,心仍旧提了起来。
周嘉荣嘿嘿笑了一声,得意地说:“父皇派了禁卫军过去,直接将西大营的人都给逮了。还让蒋大人和岑大人严查此事,如果谁敢违抗命令,杀无赦。你们当时不在场,西大营的副指挥使夏荣胜当时吓得脸都青了,很不情愿地解下了兵器。我估计啊,这些人一个都跑不掉……”
说着他做了一个割脖子的手势。
六皇子呸了一声:“活该,敢对皇子下手,该杀!”
四皇子也在那数落西大营的人反了天了,竟然对皇族下手,他们这是要造反啊,理当株连九族,一个都不放过。
周建业躺在床上,听得心在滴血,他费了多少功夫,想尽办法,才收拢这些人,可现在倒好,被老三带头一锅端了。而且这几个弟弟还越说越离谱,连造反都出来了,要真被他们安上这个罪名,父皇误会了,自己还有翻身的机会吗?只怕是会老死在行宫了。
呕!
周建业急火攻心,吐出一口鲜血。
“二哥……”周嘉荣几人骇了一跳,连忙喊道,“叫太医,快,二皇子吐血了,快叫太医!”
他的脸都丢光了,周建业实在无法面对今天的这一切,干脆脑袋一歪,假装昏死了过去。
很快,此事便惊动了德妃和太医。
太医来看过后表示,二皇子殿下是身体虚弱,需要静养,切勿打扰,也别再让他生气。
周嘉荣三人听了这话,只得拱手告辞。
等人一走,德妃看着床榻上的周建业,淡淡地说:“行了,人都走了。”
周建业睁开了眼,双目无神地看着蚊帐。
德妃见不得他这副死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