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故作紧张:“怎么样?怎么样?孩子有没有事?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呀!好狠的心,你怎能将她摔了?”
“……”
不远处,真正挺着大肚子的美人冷俏着脸看着这一幕。
寒蝉堆雪不知早先陆漾‘托锅’的事,此刻见了也是一头雾水。
要了命了,半天的功夫,少主怎么怀了?
“阿姐,快、快扶我一把……”
见她面露痛色,陆尽欢收敛开玩笑的心,急忙扶她起来:“摔疼了?”
陆漾摇摇头,没好意思说闪着腰了。
她再次感叹孕妇的不易,发誓要对桃鸢更好。
“欸?妹媳?”
尽欢松开护在陆漾腰间的手,陆漾笨拙转身:“鸢姐姐?”
寒蝉堆雪护着主子走过一段路,桃鸢淡笑颔首:“阿姐。”
冷风吹来,陆尽欢打了个寒颤,意识到哪里不对劲,讪笑:“妹媳,你倒是管管阿漾,我、我先走了。”
她脚底抹油跑得飞快。
她走后,桃鸢目光落在陆少主隆起的肚皮,三分笑,七分冷:“真巧,你也怀了?”
“……”
陆漾吓傻眼:“我、我没怀!”
快准狠地掏出绑在衣服内的锅子,对上妻子迷惑不解的眼神,她脸通红:“我就是玩玩,玩玩而已。”
价值不菲的金锅被她双手捧着随意扔到雪堆,桃鸢嗔怪看她,嫌弃地拍拍她身上沾着的雪粒:“回房。”
“鸢姐姐?鸢姐姐你走慢点……”
陆漾跟在身后担心她滑倒。
桃鸢无动于衷,尽管在婢子的搀扶下走出杀人不眨眼的气势。
她不像陆漾,陆漾当‘孕妇’多久,她当了多久,习惯成自然,虽然身子重了不少,骨子里的灵活还在。
一口气走到院门,她累得气息微喘,斜眼去看陆漾,陆漾竟比她还喘:“姐姐,我都和你说了,走慢点,你是要急死我?”
提心吊胆走了一路,更可怕的是她根本没想明白桃鸢为何要对她冷脸。
便是喊她小名的时候也没见她翻脸无情。
“你又虚了?”
“这是什么话?”陆少主绷着脸:“我是被你急得!”
桃鸢不理她,抬腿进门。
入到内室,温暖的气息迎面扑来,两人不约而同放松地舒出一口气。
“大周朝往前推三百年,曾有一存在百年的小族,名不颜脱脱,族人信奉纯真血脉,不与外人通婚,阖族每至初冬举行‘野行节’,乱.伦之事诸多,父淫子妻,子占堂姐,常不绝。”
“那这也太荒谬了,难怪只存活百年。”
桃鸢不说话,清清寒寒地望着褪下外袍的某人。
她是个较真的人,二十六年来若不较真早被世家的严苛教条磨平棱角,她三岁住在书楼,在浩瀚书海中见识过太多荒谬之人,荒谬之事。
未雨绸缪的道理她懂。
她谨慎真诚地做好陆少夫人,自然介意年少的小妻子送自己一顶帽子。
有些事,不得不防。
若是一母同胞的姐妹还好,陆尽欢是什么人?
——陆老夫人专程为陆漾养的童养媳。
陆尽欢没做成少夫人是缘法不够,不代表她曾经没有动心。
她看着陆漾,陆漾恍然懂了那番话是说给她听的,哭笑不得:“鸢姐姐,尽欢是我阿姐。”
“不颜脱脱族乱.伦的不也有姐妹、兄妹?”
她读书太多,引经据典,陆漾说不过她。
沉思片时,终于弄明白桃鸢冷脸的因由,她眸子亮起:“你是不是在介意阿姐碰了我的腰?”
“……”
桃鸢别过脸,声音冷淡:“在家、在外,你要谨守自己的身份。”
“守着呢,守着呢。”陆漾三下五除二解了衣带,撩起小衣给她看平滑白皙的细腰:“姐姐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