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他务必出来。”那女子见了这银子,心下欢喜,忙随声应和着。将银子藏在了怀里,赶趟似的去了萧进的房间。那女子把来人的事告诉了萧进,萧进寻思道:“父亲生前那么偏爱兄长,今番倒是想起我来了,能有什么好东西!”正要拒绝时,转念一想莫不是那本武功秘籍,父亲后悔了?于是便想先看看再说。
萧进就派人将那人请进来,萧疾知道此事已行,便暗自将手伸进了怀里。一个下人道:“老爷,他来了。”萧进应和着,正在铜镜前敷着自己脸上的瘀肿。当他转头时,只见萧疾眼射寒光,怒气冲天的提着一把短刀站在了他的面前。不等萧进喊救命,已被萧疾捂住了口,将刀架在了脖子上。
萧疾道:“你这个畜牲,父亲生前是如何待你的,供你吃供你穿又拨了些银两与你置地,你却为了那本武功秘籍就不认父亲了,连扶灵你都不扶,父亲心里岂不滴血,要你这不孝忤逆的畜牲有何用,我一刀宰了你,大家都干净。”说着那把尖刀便扎深了一点。萧进被捂住口鼻不能言语,只是胡乱的嗯嗯,萧疾把手放开后,萧进哭丧着脸道:“大哥,我是不孝,但是小弟我也已经知错了,古人云,‘人谁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小弟今番确实大逆不道,但小弟已经知错了,求兄长饶了我这一次吧。我发誓今后再也不想那本破书了,,小弟愿与大哥重归于好。骨肉之情,苍天可表。倘若今后再犯下这忤逆不道之罪,兄长要杀要剐,小弟绝无半句怨言。”
萧疾见他哭的可怜,又见他说的诚恳,随后从衣服里拿出了纸笔,要萧进立一个毒誓,若是日后反悔,就依纸上所言,任凭我发落。萧进哪敢不写,提起笔便将誓言写下。萧疾收了纸笔并短刀道:“你记住今天的毒誓,不要忘了做人的根本。”掀开门帘,便出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