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我已经在李家住了半个月了,脚早就已经好了,可是这药却从来没有停过,不过喝着没有之前那么苦了,李东煦只说药换了,是补身子的,虽是不喜,却也是天天早晚都喝着。
明日就是五月初一了,要回村的,是徐敬文找的吉日,要认他做干亲的大日子。
我每日都是窝在书房内,看着酿酒的书,现在已经对酿酒有了十之三四的认识,若遇不懂就会主动请教李东煦,空闲时还会请教李妈妈一些常识,如礼数,衣料,首饰,胭脂,吃食等……希望自己能够快些成长起来。
自从县城回来,只回家去看望父母一次,明日又可回去看看了,心里还是雀跃的,用过午饭,就开始收拾起回家所带的东西,
“李妈妈,将我从县城买回来的银簪找出来,有买给我娘的,上次回去没有给她,这次一并带回去。”
“好,少夫人,还有一对银镯子,也是给亲家夫人的,一并都带回去吧。”
“嗯,那就都找出来,对了,再看看我买得那些胭脂,帮我挑着没有用过的,又适合我娘的,都带上。”
“好的,老婆子这就都找出去来。”
“李妈妈,您先把我来时,我娘给我收的包袱找出来,我要找样东西。”
李妈妈打开衣柜,拿过来我来时的那个小包袱,放在我的面前。
半个月了,我从未打开过,来时走路不便,现下脚好了,倒是忘得一干二净,我今日突然想了我那几片鳞片来,打开就在包袱上面看到那个用手帕包得好好的鳞片,拿在手中,转身就出了屋门。
书房门前,听了听,好似没有人说话,正要推门,就听到里面人说道:
“姗儿,进来。”
我推门进来,随手关上,就直直走到书案后李东煦的面前,
“煦哥,你听到我来了,我只是怕有人在和你说事情,打扰了你,就站在门外听了听。”
李东煦伸手握住了我的小手,将我拉近在他身前,摸索着我柔软的手指,柔声道:
“已经与你说过多次,我没有任何事需要你回避的,以后进我的书房不用等,想进来随时就进来。”
“嗯,我晓得了。”
“你啊,总是这样说,可是每次你都会在书房外等一等再进来。”
“好啦,好啦,以后记得啦,煦哥,你看看这个,好看不?”
我笑眯眯的应着,伸手将帕子放在书案上,展开露出里面六片鳞片,洁白的似积雪银光,在阳光下还带着光晕,入眼极为舒服。
李东煦放开我的手,伸手拿起一片,对着阳光看去,放在桌上的时光晕微带着彩色,入手微凉。
李东煦打量着鳞片,又疑惑的看向我,问道:
“这是?”
“煦哥猜猜?”
李东煦又重新审视着,片片扇形,似鱼的鳞片,却又太大了些,
“这不似鱼鳞啊?那这条鱼岂不是要百余斤以上了?”
“何止百余斤,不过不是鱼的,是蛇的,就是那个双头大白蛇的。”
李东煦惊讶的看着我,眼神复杂的又看着那几片鳞片,拿起一片泛着淡淡的粉色,认真的打量,还有略深粉色的细丝,似在流动一般。
“双头白蛇?是害爹受伤的那条蛇?你是怎么得到的?还有这片粉色的是从何而来,不是白蛇吗?”
“哎呀,煦哥,你怎滴这么多问题,那小女子就一一做答了,嘻嘻,就是那条蛇,是我爹给我的,这几片是其中一个蛇头上的,那片粉色是我不少小心被刮伤了染的血迹,也奇怪,怎么变成这么淡的粉色了。”
我看着李东煦还是在盯着那鳞片看,就又道:
“煦哥,我给你讲讲我爹有多英勇啊……”
于是,我将父亲给我讲的当时如何从蛇口中救李世国的命,大家如何击杀的,父亲的腿是如何被蛇头砸伤的,详细的说与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