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的,素雅清新,好吗?”
李东煦看我不似心疼银子,说的很诚恳,便也同意了。
管事的见就选一支金簪,便笑着道:
“公子好眼光,您选给夫人的金簪有一整套芙蓉花的头面,可要观赏看看。”
李东煦点了一下头,管事马上吩咐人去拿来整套头面,给李东煦看看,我瞪着大杏眼,看着一整套纯金的芙蓉花头面啊,面上有些微惊,突然耳畔边回响着午歇时李东煦对我说过的‘处变不惊’。
垂眸端起茶,慌忙的掩饰自己刚刚的表情,李东煦将我表情微妙间的变化尽收眼底,眸含秋水,嘴角微微勾起,便叫管事将整套头面打包。
我眼神颇为惊讶的看着李东煦,心道:整套的纯金头面啊!那要多少银子!
管事又已经命人端来一整盘的簪子,我一眼就相中了一支白玉兰花的簪子,簪头上的玉兰花是用绢纱做成,乍眼一看就像是真花一样娇美。
李东煦见我爱不释手的样子,嘴角轻抿,噙着若有似无的笑容,示意管事包起来。
一番挑挑捡捡过后,两支珠花,两支玉簪,四支银钗,几对相似的耳坠,还选了一对玉镯,一对银镯,又为母亲选了两支银簪,两对耳坠,一对银镯,林林总总一共花了六百四十两银子,管事高兴极了,还送了两对银耳坠和两对玉质耳坠,欢欢喜喜的将我们送出门了。
回到马车上,我看着大大小小的首饰盒子,还是有些心疼的,却是把那苦药的事忘了个干干净净。
李东煦看我心疼的表情,只是但笑不语,还伸手捏了捏我的脸颊。
还没等我开口要说他捏疼了我的脸,马车停下,成衣铺子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