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利地位和国际话语权。
怎么理解?由几大巨头资本联合起来的星际企业联盟研发出的星际能量武器和装甲,可以使装备的一个部队、一个师就能轻易战胜只拥有动能武器和传统冶炼防御装甲的一个国家的所有军队,这个时候,难道这个国家要拿着核武赌上两败俱伤甚至地球毁灭的风险,去威胁这些资本家或组织么?
那也是不太可能的。
他们由此便更易操控政局和国家经济,尤其是在第二星球资源和土地的争夺上。而学术界则需要通过一系列的学术体系和人文道德体系来约束资本,从而利用道德和人性上的理念主持政局和经济,还原人道主义而不是霸道或王道。因而也出现了各种的理论革新和社会形态主义改革以及各类的思想再启蒙。
而在各立门派之后,相互的派系之争和隔阂也愈发严重,所以有些学术界的老人们因为一言不合而老死不相往来甚至势同水火的更是屡见不鲜。
常启教授在凌波大学乃至整个东海岸声望都很高,学术成果也常常发表,在学术界的大佬们大多数都服从和隶属于某一国家、资本或者组织的当下,能够偏居一隅潜心做着自己的学问,秉持内心而不谋求的本身就已值得让人尊敬。而常教授的理论思想其中就有:放弃技术突破和科技的飞速发展,减缓甚至停止人类扩张和攫取的速度,放弃第二星球的利用和开采,控制星球人口,进行强效化的国民自律性管理和改革,安排既定的人到已被废除的相关职位,减少人工智能,增加工作岗位,来弥补第一星球现代出现的一系列政治、经济将会导致的危机和民众安逸而享乐致死的现状。
寒倾雪来此的目的也就是拜于常教授门下进行学习和传播。当她看到隐藏在物欲极端人性道德的逐渐丧失和隐于社会文明之下的肮脏丑陋之时,她便想做点什么,哪怕只是拯救一下自己。
为何要拯救自己?她才18岁,她又能需要什么拯救呢?
她,戒过毒瘾,也堕过胎,她的母亲生下她在她能自己拿起筷子吃饭那天起就已经跑了,到如今也不知所踪。其实寒倾雪也曾想过,还不如像别的意外怀孕的小女生一样将自己遗弃在某个垃圾堆里,然后被智能清理机械碾压成一个个垃圾块早早的离开算了。记忆中这个母亲很年轻,除了叫过她的名字,抱过她,其它的便都记不清晰了,就连名字寒倾雪三个音到底是不是这三个字,又或许只是生她的女孩喜欢的某个虚拟影视里的女主角,这些她也无从知晓了,记得临走时只是说出门一趟,甚至连再多一句话也没有留下。至于父亲爷爷奶奶亲戚什么的,更是见也没见过,全由自己照顾自己,幸得有着在孕育接生仪器一出生就被刻印记录的指纹信息,领着由国家每年汇至的津贴和补助硬是自己把自己拉扯到了如今。
而从小长期吸食致幻和兴奋药剂的年轻身体也已是千疮百孔,虽在经过现代的联邦医疗科技和仪器也算是修复的七七八八,可是心理和精神上的病痛又如何治疗呢。这是她的问题么?她没有一次是自主的。毒品是玩耍时最好的小闺蜜偷偷放进饮料里倒给她的。堕胎则是因为聚会喝了点酒吸食了药剂后被其他男生......还有一次是在晚回家的路上,仅仅晚上9点多钟,离自己家也就不过百来米的小巷子里,被两个吸毒的醉汉......
所以,这是她的错么?谁又能回答她呢?这些看似整洁而又超现代化的城市,这些美丽而又鲜亮的背后,这城市的地底翻腾奔涌着的腐恶臭水,又席卷着多少的纯洁灵魂,隐藏着多少的肮脏和丑陋。
经过安检检测和人面系统的识别,寒倾雪刚停在一道大门前,门侧墙上的通信设备中就传出了一道稳健而又中气的声音。
“你到啦?”
“是,常教授您好,我是之前跟您联系过的...”寒倾雪话还未说完。
“叫寒倾雪对吧,我还记得,快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