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事实!”
“我昨天下午来他们铺子买胭脂的时候,可是有很多人可以作证的,怎么,难不成你们把我害成这个样子,还想抵赖不成?!”
王月如生怕在场的人继续剖析下去,也不再跟那妇人多做纠缠,转头就又对着孔氏铺子的伙计骂了起来。
“你!还有你们!你们都是一伙的,别以为我不知道!”
王月如指着江溪和孔氏铺子的伙计,一边哭一边骂。
她哭自己的人生,也害怕事情完不成,自己的脸真的会跟江溪说得那般毁了容。
哭声里带着真挚,倒真让人对她说得信了几分。
然而江溪却十分不以为然,一改刚才的耐心,冷道:
“这位王姑娘说话可得负责任,即便昨天下午你确实来孔氏胭脂铺买过胭脂,可仅凭这一点,又如何能够证明你脸上的红斑就是他们家的胭脂造成的,就不能是别的什么呢?”
她初来乍到,本不想给孔氏胭脂铺惹麻烦,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让王月如知难而退。
可这王月如不但根本就不领情,显然还要对孔氏胭脂铺诬陷到底,甚至连自己的名声都不顾。
这番同归于尽般也要把别人拉下水的行为,江溪可是看得不少了。
她对眼前这个王月如,瞬间就没有了之前作为陌生人初见的尊重和距离感。
在江溪话语说完后,王月如的脸色果然一滞,显然是没想到江溪能想到这一层,可很快她就又调整了过来。
“我今天早上就只擦了他们家的胭脂,紧接着脸就成了这个样子,不是他们的原因还能是什么!”
王月如心里还有底气,说起话来也仍旧硬气。
“是吗?你早上是不是擦了他家的胭脂,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江溪彻底冷脸,对王月如也不打算继续给她留面子了,话语间越发犀利起来。
“你你你……我自然是擦了他家的胭脂!你们孔氏胭脂铺别想巧舌如簧就把事情赖过去!”
王月如一紧张,顿时有些结巴,可再要反驳什么,她也想不起来,只能硬着头皮站在原地,表现出一副绝不低头的样子。
“好,虽然我不知道你是受何人指使,又意欲为何,可既然你不听我劝,又执意诬陷孔氏,那一会儿你可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