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月如是决心要把今天的事情诬陷到底,就绝不会被江溪所动摇。
即便见江溪这般说,也咬牙道:“我脸上擦了什么自己还能不清楚吗?你少在那唬人!我的脸都被你们害成这个样子了,我哭也是要找你们算账的!”
王月如算是彻底豁出去了,也不管现在自己已经是声名狼藉了,当场就要再去掀孔氏胭脂铺的东西。
她刚才原本就已经冲到胭脂铺子里了,若不是江溪和墨凉的突然出现,把她又硬生生挤出了铺子门。
现在她说不定都已经把自己该干的事情干完了,也就没有后面发生的这一切事情。
可刚才胭脂铺的伙计是没有心理准备,才被王月如轻易得手,眼下王月如再次去掀东西,那些伙计可就不那么好说话了。
一把摁住王月如的手,当场就要把王月如赶出铺子去。
“您虽然是我们的老客,我们也很敬重您,可在事情还没有搞清楚之前,您若是再做出什么对我们胭脂铺不利的事情来,可别怪我们不给您留情面了。”
孔氏胭脂铺的伙计基本都是以前跟着孔老爷子一起打拼下来的,即便是年纪稍小一些的,也曾受过孔老爷子或者是孔砚秋的恩情,对孔氏胭脂铺的感情那可不是一般店铺伙计所能相比的。
作为伙计,他们好说话,可这并不代表好欺负。
尤其是在涉及胭脂铺的事情上。
王月如没想到,刚才还唯唯诺诺的胭脂铺伙计,就这么一会儿工夫,就跟换了一批人似的,竟然也敢跟她对峙了。
这样下去,她今天想要做的事情可就不好办了。
王月如脸色顿时铁青下来,抬起一脚就踹到了胭脂铺一个伙计的裆部,顿时把那伙计疼得在地上打起了转。
他们可以跟王月如讲理,可以他们的身份,且不说家世比不上王家,对王家的人惹不起,就是只是店铺伙计这一条,面对王月如的动手,也不能还手。
只得生生受着。
但尽管已经把人打成那样,王月兰也丝毫没有要停顿的意思,趁着几个伙计转身去扶人的工夫,转身就把一堆胭脂样品掀翻在了地上。
“孔氏胭脂铺把我的脸弄成了这样,还这么嚣张,天子脚下你们孔氏是当没人可以……”
“哗啦!”
王月如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江溪兜头浇了一盆水。
“我本想打了水给王姑娘洗洗脸,没想到看王姑娘竟然越说越不像话,我看不如让你清醒清醒,好好想想事情的来龙去脉,比较好。”
江溪冷冰冰地说完,紧接着从怀中掏出一块洁白的帕子,啪的一声拍在了王月如脸上。
“啊!”
王月如还没从被水浇的冲击中回过神来,脸上又被狠狠拍了一巴掌,顿时大叫了起来。
“你!你是哪个山上跑下来的猴子!竟敢打我!是不想活了是吗?!”
王月如把脸上的白帕子一把抓了下来,可那帕子上哪有半丝胭脂的影子。
“我想不想活不重要,只不过,用过孔氏胭脂的人也不少,大家应该都知道,这孔氏胭脂的用料乃是延至山上的炽焰花,做出来的胭脂遇水不融遇汗不污,唯有用沾着水用帕子擦才行。”
江溪拿过王月如手上的帕子,继续说道:“刚才你一口咬定自己早上用了孔氏胭脂才长了红斑,现在这帕子上怎么一点胭脂都不曾有啊?倒是药味挺浓厚。”
“我看你早上不是用了孔氏胭脂,而是用了专门刺激皮肤的药物,来故意陷害孔氏吧!说,你这是受何人指使?”
面对江溪的质问,王月如无力反驳,又不想就此认输。
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