茬茬的上,可毕竟官员成长是需要时间磨砺的。
目前只查到了一个工部侍郎王伟的身上,然后就再查不下去了,这位王侍郎很是能扛……入狱之后,不久便病死了。
而这,就是朱祁钰准备的
沈翼心里一口老血吐出来,您自己都说了,觉得挺合适的,那他们还能说啥啊!
和一旁的王文对视了一眼,二人只得无奈道。
当然,知州是正印官,掌一州之事,更加自由,权力也更大,同知是佐贰官,虽然品级稍高,但是上头还有一个知府压着,也勉勉强强算是扯平了。
这两桩事情了结,最关键的问题就算是了了,接下来就该是最关键,也最毫无疑问的问题,那就是……
“陛下,除了刘益一案之外,还有您刚刚提及的福建窝案,恐怕也会影响到京察的进度。”
本来在一旁看热闹的沈翼,没想到怎么话题突然就转到了他的身上,不过,他倒也不敢怠慢,上前道。
像是前几年大战刚结束,朝廷最缺人的时候,甚至都已经开始大量的从监生和举人里头授官了。
没了这个人,兜兜转转能够查到的,大多都是一些小虾米,大鱼是抓不着了,不过就是看什么时候结案罢了。
这个时候,天子提起这桩事,当然不仅仅是为了安排这两个人,更重要的是,这其实是在变相的回答王文刚刚的问题。
朱祁钰轻轻抬手,倒是没有拒绝。
“这是前些日子,俞次辅递上来的奏疏,举荐了两个人,其一是兵部主事王越,任漳州府同知,其二便是余子俊,任福宁州知州,朕觉得,倒是挺合适的,你们觉得呢?”
“陛下圣明!”
这桩案子审到现在,是否要继续下去,其实就是天子一句话的事儿,此前,都察院也提出过类似的建议,但是,都被天子给驳回了。
“六品?”
呃……
见此状况,王文叹了口气,也开始调整自己原本的打算,当然,这也不难,京察不仅有贬黜,还有平调和擢升,只不过,惯例大家觉得京官更加清贵,所以争着想往京城挤而已。
“禀陛下,吏部已经基本筹备完成,待得十五之后,便可正式开始此次京察,不过,如今尚有几桩事务,恐会影响京察的进度。”
不过,这都是小细节,天子此举其实是在告诉他们,福建如今空出来的这些官职,不是让他们塞一些官场失意的废物过去的,相反的,天子很看重这些官职,就算要调,也要调一些潜力够大的官员过去。
现如今,天子既然心有此意,那么,直接下旨就可以了,之所以要让吏部来说,无非是给之后的京察铺路而已。
“是,正六品!”
就此而言,这的确是京察首等需要解决的事情。
而这桩案子不结,就意味着京中尚有一些官员身上背着案子,吏部在对其进行考课的时候,就无法顺利进行。
这话就带着试探天子态度的意思了。
不过,对于吏部来说,京察是个不错的机会,既然是京察,那么,自然会有人被黜落,刚好可以填补福建的空缺,只不过……
但是,这么多的空缺,就算是吏部,一时之间,也难以找到足够的合适人选。
朱祁钰特意派人查了,据说是本来身体就不好,入狱后受了惊吓,所以暴毙而亡,于是,线索就断了。
“此次福建窝案,涉及官员数十名,空缺出来的官职颇多,照理来说,为了地方稳定起见,吏部应该将铨选这些官职作为头等大事,可是,如今正值京察,臣有些顾虑,是否该将京中的官员优先增补到福建去?”
想要填补福建的空缺,除了贬谪之外,提拔一些能干的官员,外放出去,也不是不行,只是如此一来,京城这边,恐怕缺人就更加严重了……
随后,王文继续开口,道。
“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