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高氏握着手帕擦擦眼角道,“六郎你怎么就走了,留奴家独留在这世上,受人欺负。”嘤嘤……“六郎对不起,奴家没留下一男半女,现在也守不住偌大的家业。”
这是明目张胆的指控莫雁行为吞下莫利行的家业,诬陷高氏了。
沈舟横幽暗深邃的双眸上下打量着高氏,在心里腹诽道:真是好厉害的妇人。
莫雁行面对高氏的指责是百口莫辩,气的呼哧带喘,胸部剧烈的起伏。
“别哭,高氏别哭。”沈舟横好言好语地看着她劝道,“你这命真是苦啊!”
“沈大人,为什么这事情都落在奴家头上,现在还冤枉奴家不守妇道,奴家冤啊!”高氏哭哭啼啼地说道,“天理何在!”
“你这样啊!你别哭了。”沈舟横站起来和颜悦色地看着她说道,“你把你所有的,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都说说,让人记录一下。”紧接着又道,“这我们也不能听信你的一面之词,我们也得问问付秀才是不是。你在这儿等着吧!”然后招呼其他人出了审讯室。
就在高氏惊讶中,沈舟横、乔大勇、莫雁行三人出了牢房,独留下周主簿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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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牢房,莫雁行面色阴沉的看着沈舟横道,“沈大人,你这审案的方式,就高氏那刁妇,你审不出啥来的。”语气非常的不善。
“那莫县丞说该怎么审?”沈舟横目光温和地看着他说道。
“像她这种刁妇不见棺材不掉泪。”莫雁行不客气地说道。
“你还没上刑呢!人家就说你这个大伯子为了弟弟的家产,陷害了。”沈舟横手背拍着手心儿说道。
“不用上刑,老子有的是方法让这个毒妇生不如死。”莫雁行眼神冰冷地看着他们说道。
“高氏聪明现在只承认与表哥私会,只能以家法论处。可令弟的事情将永远不会大白于天下了。”沈舟横目光凝视着莫雁行道,“莫县丞如果觉得只要高氏浸猪笼,死了就得了。那我无话可说。”提醒莫雁行道,“可别忘了还有付秀才呢!他有秀才的身份,我们并没有捉奸在床的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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