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莫雁行给气的蹲在了地上,呼呼的喘着粗气,浑身难掩哀伤,无奈又无力。
乔大勇轻叹一声,看着沈舟横道,“沈大人高氏显然有准备,为人机敏,言辞犀利,甚至还倒打一耙。您这客客气气的,估计很难问不出来什么?”
在乔大勇看来,沈舟横简直跟面团似的,一点儿官威都没有,没有一点儿气势。
这一看就是个生手,一点儿都不老辣。
跟那田间地头的庄稼汉似的,谁怕呀!
“那这样,你要怎么审?”沈舟横饶有兴致地看着乔大勇说道,“付秀才就交给你了。”
“这不合适,您是县太爷,得您来。”乔大勇立马摆摆手道。
“你可是县尉,主抓刑事的,你来,你来。”沈舟横非常客气地说道,“这方面你比我熟,咱四面出击,各个击破嘛!”
“这合适吗?”乔大勇不好意思地说道。
“合适,有啥不合适的,我说了算,你来。”沈舟横笑着点头道。
三人去了另外的监房,付诚儒躺在木板床上,一动也不动的。
嘿!这小子居然还有心情躺着,乔大勇敲敲木栅栏,“哎!醒醒,付秀才醒醒。”
付秀才一咕噜爬了起来,坐在床上,抬眼看着他们拱了拱手道,“三位大人。”
沈舟横看着付秀才的做派,真是胸有成竹。
“付诚儒你可知罪!”乔大勇板着脸看着他厉声说道。
“县尉大人,鄙人不知道所犯何罪?为何被抓进来,鄙人等着大人为我解惑呢!”付诚儒撩起眼皮子看着乔大勇不紧不慢地说道。
“根据律法,与高氏私通,合谋谋杀高氏其夫,按律当斩!”乔大勇一脸严肃地看着他说道。
“哎哎!县尉大人,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付秀才立马说道,镇定自若地说道,“高氏与我乃是亲戚,姑表亲!这谋杀其夫,更是不可能,我都没见过这表妹夫。杀人?我连鸡都不敢杀。”捡了一下沾在长袍草屑不紧不慢地又道,“至于私通,我只是来借钱,万万不可毁人清誉。”
“三更半夜见面,就不毁人家清誉了。”乔大勇大环眼瞪着他讥诮地说道。
“就是怕瓜田李下遭人误会,结果还是误会了。”付诚儒懊恼地说道,“早知道,唉……借钱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是我考虑不周,连累表妹了。”
“你少给老子装糊涂。”乔大勇黑着脸看着他说道,“你跟高氏曾经定过亲的。”
“是啊!那是父母之间的戏言,不能做夫妻,我们还是表兄妹吧!”付诚儒眸光真诚地看着他们说道。
沈舟横目光在乔大勇和付诚儒身上转了转,这样也问不出什么呀!
“付诚儒别跟我嘻嘻哈哈的,你要知道罪行的严重性!”乔大勇板着脸又道,“如果你态度好,能自己自首,在量刑的时候,是可以酌情处理的,你知道吗?”
“县尉大人,这我本来就没罪,您让我交代什么?”付诚儒一脸委屈地看着他说道,“我本来就不该受到处罚,何谈从轻处罚啊!”
“听说你要参加今秋的童试,不要耽误你这大好年华。”乔大勇看着他晓之以理地说道,又晓之以情道,“不要因为一个女人耽误了。”
“哎哎!县尉大人,您可别乱说话啊!”付诚儒神情激烈地看着他说道,“这捉贼捉赃,抓奸抓双,您要有证据就定我的罪,没有的话,您不能冤枉好人。”
乔大勇给气的脸色铁青拂袖而去,沈舟横和莫雁行两人紧随其后。
“嘁……”付诚儒冷哼一声,“就这点儿道行也想跟我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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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舟横追上去看着乔大勇道,“乔县尉,怎么样?你这方法?”嘴角浮起意味深长的笑意。
“我这方法也不行。”乔大勇老实的承认道,“秀才出身,很懂得县衙刑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