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至涵山另一边,形成了南北夹击之势,断了涵山粮草以及兵力补给以及各种外去的信札,独独故意留了一条小道供那替刘捷传递家书的传令兵出入。在这样的局势之下,刘捷依然能率领残重坚持了两年多,其作为一国之师的能耐可想而知,前国师司徒书彦的眼光也就更不用多说了。
夏立新站起身来,问道:“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上千封万字家书尽数送达府邸,家中妻儿父母也已安排妥当,我刘捷,已经无憾了。”
哐当一声,刘捷松开手,任凭手中长剑掉落在地,此时这位大申国师朗声大笑。
“大申既已如此,不必多言,我刘捷最后多嘴一句,你们大夏,莫要重蹈覆辙,要谨遵这前车之鉴!”
“守国不成,此乃天命也!”
刘捷缓缓后退,泪流满面,缓缓抬头看向那黄昏的夕阳。
“司徒先生,刘捷未能遵守与先生的约定,护住这大申国土。”
“刘捷愧对先生呐!”
大申国师退下山崖,身影在这即将入夜的暮色之中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