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金子,有件事跟你说说。”
“嗯,我听着呢。”
“明早,你把白村长叫到我们厂子里。这葚站长明天来白石一带查看防汛抗旱设施。”
“哎。”
“金子,你明天亲自开车到水利站。”
“他不是公干吗?”
“咱白石的水利工程也得水利管理站的帮助呀。”
“嗯,我明天了。”金鸿明白程敏这是让他去卖面子的,“方茹茹是不是跟我一起回来?”
“对,她对这边的情况大概也了解得差不多了。”
“哎,我明天一早八点准到。”
时间回到昨天下午,那时柏秘书驾着黑色轿车进了工地。
程敏带着葚站长,察看了整个厂区的地貌,又沿着前面的河道观察了上下河道的水文情况。
“站长,这防水体系就交给你了。”
“这也是我们水利站的职责所在呀。”
“这河道倒也宽敞,但水道却平缓了一些。”站长站着河边,吹着河风,“这林业所还得有作为,这山头得立即补苗。”
“哎,葚站,依你看这平坝要不要修上防洪坝呢?”
柏文问了一句实在话。
“哎,现在我看这财政够呛。”接着站长口气一转,“这山林治理好了,才是防治地质灾害的根本啊。”
“走,站长,我们进到这厂区背后的山道上去瞧瞧。”程敏本来想仔细一下的。
谁曾想,这葚站却不大乐意。
“程老板,这里的自然我们工作站都摸清楚了,这水呢肯定要往平坝里注,咱生产的厂防洪得加深加宽,直接将水呢排到这河里来。”
真的假的?葚站,都摸清楚了,怎么山地上频频出现问题呢?
“行,那站长您看咱找家河间饭店坐着聊。”柏文朝程敏使了眼色那意思是,“看看,一切都是白搭,还得我们自己解决。”
“不不,葚某什么力都没出,怎好意思呢,‘无功不受禄’嘛。”
“站长说哪的话,你不来,我这心还真是七上八下的,总觉得这水的事难解决。”程敏顿了顿,“葚站长还得给程某个面子,就当是朋友谈心喽。”
“那行,程老板也是爽快人,我们不是什么饭庄子,就去程老板的厂子里。”
“行。”
其实,柏文早就将东西备在了食堂,厨房阿姨只等命令了。
这柏文不喝酒,董会计肯定不屑喝,只好麻烦老严陪客喽。
“这是我们葚站长,来我们敬葚站一杯。”说着程敏举起了杯子。
其他人都是作作样,杯里一点点酒,方茹茹却是倒的健力宝。
“这位姑娘咋不喝?”葚站这思想大概大家很难想得到,他大概以为这商姑娘是在坐谁的家属来着。
有钱人的家属不能只作摆设还得喝酒。
哎,实话——有些过分,这葚站有些龌龊。
“哦,这是商老板,刚考上大学。”柏秘书解释道。
“哟,失敬失敬,就是我们的白石制衣的设计人。”
“葚老板过奖。”要是在21世纪那个年代,她方茹茹对这等人物得心应手。
但在这80年代的尾巴,她只有厌烦。
酒过三巡,程敏正式切入正题。
“你看葚站,这白石的生态也遭受了一定程度的破坏。”程敏举起杯子凑近了些,“葚站,你看,咱白石等着咱水利站给诊断诊断了。”
“没问题,这也是水利站的职责嘛。”葚站舌头有些麻,“明天,后天,我……我去看看。”
这方茹茹一离开白石就是十来天,这倒好,没了方茹茹,白石的日子照样过。
除了厂子的服装存在可能的优化外,就是月桃有了与启之独处的空间了。
以前,这方茹茹就控制了启之,不让他与月桃见面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