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与你爹吵翻了呗。
“月桃,你是有文化的人,你说我们环境应不应该保护?”
“应该。”
“那你觉得我们村民砍伐树木柴草的象是不是秀严重?”
“嗯。”
“我们应该怎么办?”
“应该扼制滥砍行为,有计划地采伐。”
“你俩说的啥?”吴艳一脸的懵懂。
“对,现在村民委就该出来处理这事了。”
对吴艳的不搭理,更让她懵懂了。
“哎,我说,金叔你该不会与我爹闹别捏了吧?”
“哎,月桃,一码归一码,这事与你无干。”金鸿顿了顿,“再说了,这事归事,人归人,我与白村长仍旧是朋友。”
“我有个法子?”月桃看着金鸿。
“什么法子?”
“今晚我跟我爹说道理去。”
“月桃,他会听你的吗?”
“我只是去作个铺垫,明天你叫上薄启之来。”
“对呀,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金鸿拍着额头,一副幡然醒悟的样子。
薄启之,状元,之前人微言轻,自是没有说话的分量轻。
如今,人家考上了响当当的北城大学,成了乡里村里的名人,还能没有信服力?
月桃昨夜里肯定是与村长说戗了,两人今早无话,月桃不去上班,白村长也坐着等什么人的出现。
还好启之和金鸿推门上进来了。
“白村长,干嘛呢,这是?”
“干嘛,自家闺女居然造自己的反了。”
“哪像他说的那样,我只是跟他讲得保护咱们村子里的树木了。”
“那树木就站在那里,没写谁名字,也没印有咱村委的章,我咋控制。”
“白伯父,我觉得月桃不是在顶撞你,她只是表达一种担忧。”
好家伙,合起状元来给自己讲道理来了。
在这白石里,谁才是道理?他白村长才是。
“什么道理?老天还能将我们这大山掀了不成。”
“能。”启之说得斩钉截铁。
这句话把三人都唬住了,不止白村长。
“伯父,我们的山上就得长树,长柴草,这树木柴草就如同它的食粮,如果我们强行抢走了它的东西,这大山岂不会愤怒?”
“爹,这叫破坏生态,大自然会报复人类的。”
“去去去,别打岔。”
白村长只想听启之讲。
“月桃说得对,我们不讲事理地拿走了自然的东西,大自然是要反过来报复我们的。”
“我昨天就跟你说过,白村长,这山川大地你若对它好,它会报答你;你若伤害它,它便会以牙还牙的。”金鸿也是见缝插针。
“我的个娘嘞。”村长用粗大的手掌揩了一下额头,“你说启之咱村该怎么办?”
“伯父,就按金叔建议的,说服村民们自发植树,自发保护环境。”
“好。”白村长也一拍大腿,“不过,启之村委大会时,你得到场说明事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