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就凭周扒皮,给老子提鞋都不配,我会看上她?
可就这事,周家夫郎还是命人将我和应应打了一顿。
如果不是明芝和明兰赶了回来,帮我们挡了一些打,明芝和明兰也在拼命跟所有人对抗,只怕我和应应,现在早就是重伤了!”
两日前的一切还历历在目,古容说着,就是满身的火气。
那眼中射出来的怒火,若是有人跟他对视,都要被他给吓到。
卿酒的面色冷下来几分,道:“所以,周扒皮对你和应应图谋不轨。
但是出了这件事之后,周家夫郎却以你勾引了周扒皮为名,将你卖到了美仙馆。
实际上,这不过是周家夫郎在嫉妒你。”
古容愤愤地道:“没错!分明这一切都是周扒皮的错,周家夫郎却将这事报复在我和应应的身上!
当日,他就命人将我卖到了美仙馆,想让我受尽折辱!这个贱男人!
不过他可没想到,我酒姐将我赎出来了!
现在我自由了,就有他们好看的时候了!”
卿酒道:“你被卖到了美仙馆,那应应呢?”
古容道:“我被卖到美仙馆的时候,周贱人没有惩罚应应。”
卿酒思索:“这样是不是不太对?周扒皮下药的人是应应,差点被周扒皮轻薄的也是应应。
周家夫郎嫉妒你们俩,按理来说,不应该对应应的嫉妒更深一点吗?
怎么只报复了你,没有报复应应呢?”
“是啊,怎么只报复了我,没有报复应应呢?”古容喃喃,似乎也察觉到了在,这其中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忽然,古容一个激灵,将手中的千层饼全都扔在了地上,道:“这个周家夫郎,一定在使什么坏招!就凭他小气至极的性子,一定不会放过应应的,应应现在比我还危险!”
到底在周家做奴两年,古容当然对周家夫郎有不浅的了解,知道周家夫郎小气至极,有仇必报。
而按照周家夫郎的逻辑,嫉妒古容和应应,那么应该是对应应的嫉妒还更深一些,因为周扒皮选择下药的对象,就是应应。
虽然这样的逻辑莫名其妙,但是事实就是如此。
而,古容遭到周家夫郎报复,被卖到了美仙馆,处境就已经很困难了。
如果不是因为卿酒来救了古容,现在古容,还并不知道会怎么样。
毕竟相对而言,美仙馆对古容,还是有绝对力量的压制。
古容被报复后结局已经如此不好。
那么应应呢?
在当时,周家夫郎或许没有对应应做些什么。
但在此之后呢?
很明显,周家夫郎一定对应应憋着什么大招!
古容想到这里,顿时急了。
应应在周家,处境会有多危险,他太了解了。
他急忙道:“不行!本来还想让周家先快活一会,过一会再去让他们好看的。
但我现在就要去周家,将应应给救出来!”
说完,古容辨别了一个方向后,急急忙忙就往前冲:“现在应应太危险了!”搞不好,还已经出事了!
卿酒追了过去:“古容,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去!”
周家是一个商户之家,并不大,只是一个小商户,但祖上还有些资产,家中也有十数个下人。
家中的一间偏房里。
几个下人将一个刑具抬进了偏房之中,对房中一个背身而已的男人道:“大夫郎,您要的东西,已经送来了。”
男人转过了身来。
这是一个约莫三十岁的男人,颇有风韵,打扮得体。
但是眉眼逼近,严肃之中透着深深的小家之气。
此人,正是周家的夫郎。
周夫郎看向那个被抬进来的刑具,掀开了上面的红布,就看到了一个专门给男子施刑的器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