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酒见此,走到摊贩前,买了几张饼,自己拿了一张,给了古容几张。
古容接过。
二人在街道上,一边吃着饼,一边慢慢地往前走。
古容的面色染上了几分气愤,连咬饼的动作也重了很多,道:“周扒皮那个贱女人,等我吃了这个饼,一定要在半夜潜进她的家,杀了她!”
古容说着,因为生气,声音都有几分颤抖了。
而,正是一口气上来,加上他真好在吃东西。
说时迟那时快的,那口东西就卡在了他的喉咙里,让他咳嗽出了声:“咳咳咳,咳咳咳……”
咳得颇为猛烈,甚至东西卡在喉咙里,还有可能导致窒息。
古容没一会,脸都涨红了。
卿酒见此,连忙伸手,给古容拍了拍背部,顺了顺他的穴位,轻蹙了蹙眉道:“没事吧?”
古容过了一会才缓了过来,摇了摇头,摆了摆手,道:“没事,酒姐,我没事。”
事后,有些古怪地看了卿酒一眼,视线又在卿酒收回去的手上多停留了一会。
卿酒,居然还会有这么贴心的时候?
卿酒顿了顿,道:“你刚刚说的周扒皮,是怎么回事?”
卿酒一提起周扒皮,古容的一口气就又提上来了。
差点又要被噎住。
卿酒看向了他。
不过好在,这次古容没有刚刚那么严重。
古容气愤地道:“这个周扒皮,恶心得要死,居然对应应和我意图不轨!老子这么厉害,就算虎落平阳了,自然也不会被周扒皮欺负。
可是应应柔柔弱弱的,周扒皮那个禽兽,居然把心思放在了应应的身上,给应应下药!
要不是被我及时发现,找来明芝和明兰,一起去救了应应,应应的下半辈子,就被周扒皮那个混蛋给毁了!”
古容说的应应、明芝、明兰,是卿酒从前的另外三个下属。
都跟古容一样,是跟卿酒十分亲近的人,左右手。
应应是个男子。
明芝和明兰是两个女子。
古容一边说着,还一边气愤地咬了几口手中的千层饼。
那样用力的样子,将千层饼咬得稀碎,仿佛那千层饼是他什么十恶不赦的仇人一般。
卿酒看着古容手中的千层饼,都不由得同情那块饼。
卿酒道:“这个周扒皮是谁?是她把你卖进美仙馆的吗?应应他们现在怎么样?”
古容接着气愤地道:“酒姐,你不知道,自从两年前出事之后,我,应应,还有明芝、明兰,就被卖到了周家为奴。
这一开始还好,周家妻主不在,外出做生意了,是一个男子主家,当初看我们是罪人便宜,就把我们买了下来。
我们在那个男子的手下,虽然日子过得艰苦,吃食有时也克扣,但还算过得去,毕竟,我们也饿不着自己!”
卿酒听了这话,自然也是相信的。
毕竟原主曾经是个什么样嚣张跋扈的人,她身边的人又能好到哪里去?
好事不干,就算周家夫郎不给饭吃,他们也能想到一些特殊的办法让自己不吃亏。
卿酒道:“后来呢?”
似想到什么,古容气愤不已,手中的千层饼,都被他捏碎了。
他道:“后来,几个月前,周扒皮回来了!本来在周家夫郎的手中,我们几个人已经是举步维艰了。
这个周扒皮回来之后,一开始见到我和应应,就对我和应应起了图谋不轨之心。
这我和应应当然会拒绝了。
也绝对不会让那个恶心女人得逞!
只是,我和应应拒绝了周扒皮,我们在周家的日子,就开始不好过了。
先是周家一家人都小气得要死,让我们做不少的活不少,还舍不得给报仇。
而且,我们在周家,不仅要防着这个周扒皮对我和应应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