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州被困的消息,很快的也是传到了汴京。
“众位爱卿有何良策?”
“根据前方的线报,云州虽然被困,由于圣上的英明神武,孙功成及时的领悟了圣上的意思,快速的对云州的情况进行了反应。”
左相范琳趁机拍起了仁宗的马屁。
仁宗的笑容浮现在了脸上,“范爱卿言重了,朕只是动动嘴皮子,具体的还要靠孙功成。”
“若是没有圣上的决断,孙功成岂能做到如此地步!”
范琳依旧拍着龙屁,可右相苏觉开始唱反调。
“孙功成是职责所在,并没有什么过人之处,现在云州估计还在困境之中,大家还是想想如何退敌吧!”
范琳看着苏觉,觉得这老头每次都是在自己拍龙屁的时候,给自己难堪。
“陛下,目前我大宋虽然刚刚经历灾年,可我觉得这都算不上什么,据我了解,各地的官府的存粮,都可以让百姓安然的度过到来年的秋收。”
右相苏觉没等他说完话,大声的驳斥道。
“陛下,范琳老眼昏花,估计是被底下的人所蒙骗了,据我所知,所有的州县,所余存粮,均撑不过三个月。”
“苏觉大人,你说话要有根据,不要信口开河!”
“范大人,你说话也要有根据。不如我们在这里打个赌,如果各地的存粮撑不过三个月,你请辞如何。”
范琳这个时候绝对不会怂的。
“好啊,如果能撑到明年秋收,你也自动请辞,顺带把你在朝中的徒子徒孙都带走如何?”
苏觉知道范琳是在嘴硬。
"范达人,这样吧!我都不说什么秋收了,如果能撑过来年三月,就算我输!到时候我带着所有的后生一起请辞!"
“好!一言为定!”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谁先退缩谁就先失了面子。
看着两个宰相在朝堂上吵来吵去,仁宗的脸也挂不住了。
“好了!二位都是当朝的肱骨之臣,这样咆哮朝堂,把朝堂当做赌坊,成何体统!”
范琳和苏觉一听,连忙跪下请罪。
“起来吧,起来吧!以后不要谈这样的事情了,你们的去留,好像还轮不到你们自己做主吧?”
所有人看见仁宗有些发怒了,都低着头不敢发声。
“既然孙功成已经安排妥当了,我们就静观其变,燕云十六州又不是只有云州一城,其他的城池也是受到了不小的攻击呢。”
在仁宗的提醒下,大家对其他燕云十五州的情况进行了一个分析。
正当大家开始讨论退敌之策的时候,外面传来千里加急的信息。
“报!顺州、武州、儒州、植州、蓟州五州落入辽国之手,守城将领全部殉国!”
传令兵还没有到议政殿,就开始喊了起来。
全体文武大臣都被吓出了一身冷汗,他们纷纷向仁宗看去,只见仁宗两眼一黑,倒在了龙椅上。
李德全见状,大声的喊道。
“今日早朝就到此了,快传御医!”
说着,李德全直接背起了仁宗,离开了议政殿,来到了养心殿。
在御医的诊治下,仁宗慢慢的醒了过来。
“快传左右二相!”
李德全赶紧的跑到兵部大厅,找到了左相和右相。
二位宰相慌忙的跑到了养心殿。
“奇耻大辱!我大宋的脸面都丢尽了!连丢五城!这些城附近的知军都死绝了么?”
“给我查!如果他们胆敢见死不救,就地免职,押解回京,交由刑部和兵部一同会审。”
仁宗气的头昏脑涨,在他亲政的第十年,先是旱灾、蝗灾,后又有辽国侵犯,竟然还给辽国攻占了五个城池。
回想起年初那些歌功颂德,实在是把仁宗的脸给打的太响了。
“圣上息怒!胜败乃兵家常事,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