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姓白?”这几位阴阳生一同看向言姽的白发。
“不然呢?要我把我祖宗挖出来让你们问吗?”
众阴阳生:“……”大可不必。
“姑娘去言家是为何事?”其中看着稍微沉稳一点的阴阳生问。
“言家把我弟弟抓走了,我总要去抢回来。”言姽无所谓地耸肩。
就是不知道青玉和凌阳两人在言家过得潇不潇洒。
“言家为何要抓走你弟弟?”
言姽张了张嘴,面前几人就等着她回答。
“我回答了你们三个问题,你们却一个人都没问答我的问题。”言姽嘴角扬着,只是眼睛冰冷地盯着他们。
“小姑娘还是从哪来回哪去吧,言家可不是你能去的。”
说着,几位阴阳生见言姽不再老实回他们的话,转身便要离开。
言姽往后撩了下头发,叹了口气,“知道我为啥总威胁人了吧?总是有人敬酒不吃吃罚酒。”
言姽这话是冲着远处的白烛说的,她相信白烛肯定能听见。
而还没走远的几个阴阳生也听到了言姽的话,那语气中带着轻蔑。
他们离开的脚步转了回来。
“姑娘,初生牛犊不怕虎吗?”
几人将言姽围住,以为她会怕。
“切。”言姽冷嗤,正要给这几人一个教训时,旁边出现一道声音。
“你们几个堂堂大丈夫,却欺负一个弱女子。”
言姽转头,就看到一个眼熟的人。
是被戌禺附身的那位公子,身上被戌禺用铁钩勾着地方包着布带。
言姽挑眉。
伤还没好就敢出头,果然够耀武扬威。
几个阴阳生看到那位公子,却回头神色怪异地看了眼言姽,随后便要离开。
“我让你们走了?”言姽出声。
几个阴阳生和那位公子都震惊地看着言姽。
这姑娘是真的胆子肥了。
几个人被言姽又是轻蔑又是挑衅的,可咽不下这口气。
“言公子认识这女的?”
言公子?
言?
言姽眼底发沉地看向那位公子。
“当然认识!”言公子大言不惭。
“她说你们言家将她弟弟抓走了,那看来言公子是不会帮这女的了?”
言公子吃惊地看着言姽,“她弟弟?”
言姽同样看向他,“你是玄门言家的人?”
言公子不知怎地就点点头:“我叫言鹤行。”
“呵。”言姽冷笑一声,“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她朝言鹤行走过去,被阴阳生拦下。
“言公子,这女的不是好东西,还是别让她……啊!”
两个想要碰她的阴阳生,被言姽反手拽着手臂转了一圈。
“咔哒”一声。
不知他们手臂是脱臼了,还是骨头断了。
“问了我那么多,却不回答我的问题。”言姽松开两人的手臂,伸手死死捏着另外两人的下巴。
又是“咔哒”一声,两人的下巴脱臼了。
“你们的嘴巴对我来说没用,不如废了好。”说着,将两人的脸砸在一起。
言姽手劲儿大,两人的鼻骨全是折了。
“祸心,带他们下去给你老大出出气。”言姽拍拍手上不存在的脏东西,盯着言鹤行朝他走过去。
在场的不是阴阳生,就是玄门宗族,虽看不到祸心,却也知道他们被邪祟缠身了。
言鹤行见到她瞬间撂倒四个壮汉男子,还朝着自己走过来,转身就想跑。
言姽两步上去,抓着他受伤的手臂往白烛那边去。
白烛抬脚,走在他们前面来到一处偏僻的地方。
言鹤行见言姽身边还有帮手,瞬间心都凉了。
他昨夜才差点被人骗走做成人彘。
“玄门是不是就你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