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给他吓得差点从椅子上跌下来。
“你们是何人!”见言姽两人长相穿着不俗,里正有眼力劲儿地没有先将两人赶出去。
“我们是你惹不起的人。”言姽故弄玄虚道,“此番来是想聊一聊关于西桥村的事。”
一听西桥村,里正脸色一变。
西桥村染瘟疫的事,他已经给县太爷报了,可县太爷让他自己解决。
还只要求了一点——不许声张。
什么叫不许声张?还不就是让他能治就治,治不了连人带疫一并灭了。
可现在摆在他面前的,只剩下等整个西桥村里的人全死了。
本来就是个不起眼的村子,要不是出了瘟疫这事,连他这个里正都不记得有这个村子。
“不知姑娘想聊什么?”
“你是里正,西桥村出事了,你不该去治理吗?”小白烛奶奶的声音说出来的话却很是严肃。
里正都不由多看了他两眼。
“村子里住那么多村民,出一两件事很寻常。”
“瘟疫可不寻常。”言姽嘴角带着笑,眼底却带着冰冷。
里正一听,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本官不懂姑娘在说什么。”
“不懂?西桥村外的拒马莫非不是你拦的?”言姽故作遗憾道,“这拒马拦得及时,还以为是里正你拦的,原来不是?”
“你们怎么会知道西桥村的事?本官设下拒马时,并没有见过你们二人。”里正端坐着,这才有了身为里正的模样。
“你让衙役设拒马时,我们姐弟二人正好路过,今日正好回程又路过一次,见那拒马还设着,就好奇这西桥村到底发生了啥。”言姽开始连蒙带猜地说着。
“所以你们不知道西桥村瘟疫的事,只是在套本官的话?”里正面色铁青。
看得出里正已经隐隐有了怒意,言姽语气缓和的说,“里正不必动怒,其实西桥村的是我们已经知道的差不多了,只是奇怪为何您要加西桥村围住,而不是尽早医治。这样下去岂不是就要灭村了?”
说起西桥村的瘟疫,里正也是忍不住一肚子的怒火。
“灭村?那也是他们自找的!”
西桥村与镇上并不是没有往来,以前西桥村的村民经常来镇上摆摊,镇上的人也会去西桥村买粮食。
只是在西桥村的张二死后,有人发现西桥村的村民身上会长有血脓包。
一开始只是一两个人有,渐渐的就发现长血脓包的人越来越多。
而最开始长血脓包的人身上的脓包越长越大,稍微一碰就会血流不止。
小一点的血脓包挠破后,人还不至于流血致死。
而一旦血脓包长在血管处或者已经长得如拳头那般大。
只要一破人就必会流血而死。
镇上的大夫也常去西桥村行走,他是最早怀疑西桥村这是染了瘟疫。
里正活了几十年,这还是第一次碰上瘟疫。
他得知后立马就给县太爷送了信,结果县太爷一点儿反应都没有,还让他不要声张。
无奈之下,他只好让镇上的大夫去西桥村看看瘟疫是否能治愈。
镇子只是个小镇子,大夫顶多能治疗个风寒和跌打损伤。
哪里治得了瘟疫?
但他们都知道因瘟疫死去的尸体要尽早焚烧,不然就会出现一人传十人,十人传百人的现象。
里正也知道这个道理,里面派人去焚烧西桥村已经死去的尸体。
“你确定去派人焚烧尸体了吗?”言姽怀疑道。
她想,该不会是有人害怕瘟疫,所以没有就听从里正的命令,根本就没有去焚烧尸体。
“确定,本官非常确定!”里正捏紧拳头,“若是不派人去焚烧尸体,我们镇上仅有的五个衙役,也不会死了两个!”
言姽一愣,“是染了瘟疫吗?”
“若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