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耍,毕竟他出来一次亦是不容易。 等晚上朱不展看到请柬,已是月上枝头,沉吟片刻方才道:“四王爷倒是好心,他不过是想着借宴席之机回护于我。罢了,以我此时的境遇,与王公贵族接触却是有些不妥,你替我去一次即可。 对了,去的时候以我的名义送一份礼,不用太贵重,两只螃蟹即可,钱你先垫着吧。” 吴亘一听有些疑惑,朱先生话中倒是有话,遂大着胆子道:“先生,可是有什么烦心事,说出来我也可帮着参谋一二。老憋在心里终日郁郁,恐怕对身体不好,到时候浅画倒是要责怪我的。” “哈哈哈。”朱不展不由失笑,“无妨的,不过是几个御史弹劾我不尊正纲,屡发歪理邪说罢了。看来你真是长大了,倒也懂得安慰人了。去吧,若是平日无事,也可多与赵予正走动走动,此子虽然出身皇家,性子却是不错的。” 说到此处,朱不展声音低了些:“四王爷深得圣眷,多走动一下,亦是一层护身符。至于浅画母亲的事,既已过去,就让它随风而散吧。” 吴亘点了点头,知道朱不展看出了自已的心思。这些日子,吴亘一直想找出杀害浅画母亲的人,为此还寻了蹇行几次,却都被他给骂了出来,直言是蚍蜉撼树,不自量力。 回到客栈中,吴亘坐于桌前,轻轻敲着桌面。不一会儿,从窗户飞进一个白色的身影,暮轻轻落在桌上。 “如何。” “不如何,城中四下都有阵法护着,而且很多人家有护魂的法器,连个门也不好进去,难。” 吴亘叹了口气,“尽力而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