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吴亘,朱不展微微一笑,“果然这一趟大遗洲之行没有白去,涨了修为,多了见识,连胆气也是豪壮不少。 不过行事还是要光明正大些为好,罢了,你自已有自已的想法,想留就留下吧。若是不妥,带上浅画远走他乡,离开赵国也行,我知道你在别国也有一些人脉。至于我不用担心,皇上还没有昏聩到让小人肆意的地步。” 吴亘点了点头,看着有些憔悴的朱不展,不由心中感慨,能让这么一个道德君子做出让女儿逃离赵国的决定,可见当年师娘之死亦是对他改变了许多。 回到客栈,吴亘细细察看了一下房间,免得有人使些肮臓手段。就这样,吴亘在京城呆了下来,一来看顾朱不展,二来也好看看形势。 这一日,吴亘方从朱不展家中出来,迎头撞上了朱予正,后面跟着两名护卫。这位小王子正缩头缩脑站在门前,似乎是犹豫要不要敲门。 “吴亘,你果然在这里,朱先生呢?”见到吴亘,朱予正不由松了口气。 “小老爷啊,朱先生出去访友了,怎的,可是想念师兄,进来,待师兄与你好好唠上一唠。”吴亘笑嘻嘻侧身让开。 “行了,师兄莫要嘲笑我了。你是知道的,我素来有些怕朱先生的。”朱予正倒也不尴尬,跟着吴亘走入院中,却是令两名护卫守在门外。 看着院中枝叶扶疏的桃树,赵予正眼神有些感慨,却是微微躬了躬身。吴亘看在眼里,心知他定然是知道师娘贾问筠的事情,不由的对其多了些亲近之意。 赵予正将一个水纹纸制的黄色请柬递于吴亘,“父王拟于明日设宴,此次来是请朱先生赴宴来着。只不过我也知道先生的性子,定然是有些不愿的。” 挠了挠头,又接着道:“我就不当面给先生了,师兄你帮着递一下,省的先生不悦。若是先生不去,师兄你就替先生去一趟,正好还有一些京中的官员到场,认识一下亦是有好处的,师兄不正是为册封贵人的事情发愁吗?” 吴亘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小子竟然也有怕的人,行,若是先生不去,我就到你那里蹭些饭菜,这些日子嘴中可是淡出鸟来了。” “对了,师兄,你那凌波微步的法子可是能教我,当然,若是事涉宗门也就算了,我就是好奇而已。”朱予正绕着吴亘转了一圈,想看看吴亘身上有没有什么机关。忽然,拿手轻轻触了触吴亘腰间,“师兄,这硬邦邦的东西是什么。” 吴亘摸了摸腰间的尾骨,伸手扯了出来,“我这法门需得修炼一门心法方可使用,此法极为精妙,看在你是先生弟子的面子上,给十肉金子传你了,别人想学那可是绝无可能。” “至于这个嘛,只是捡来的一截骨头,看着好玩,当个玩物而已。”说着随手将尾骨递给了赵予正。 当初在血河时,吴亘曾听云傲说过,这根尾骨乃是断刀主人斩下,自是会克制其威能,所以才会被吴亘得到。若不然,仅这一截骨头,足以把吴亘给压死。 平日里这根骨头除了釉质清亮些,看不出有什么特异之处,而且缠在身上蚊虫不侵,自会沁出一股清凉之意,所以吴亘就拿来当了腰带。这要是让云傲得知,如此作贱自已的尾骨,说不得会气得直接杀出血湖。 赵予正摆弄着尾骨,爱不释手,他历来喜欢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把玩半天方才恋恋不舍的还给吴亘。 “师兄,今日我没带金子,等你赴宴之时自会递上,勿忘将请柬交给先生。”临走时,赵予正给了吴亘一副腰牌,这是出入王府的凭证,叮嘱吴亘若是有暇,可去府中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