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发未绾,犹自滴着水珠。 看到女子和吴亘,朱浅画脸更是红若桃花,低低问了句,“秋桐姐姐。” “呵呵,正主来了,我也就不在这碍眼了,峰下还需得有人看着。”名为秋桐的女子一脸戏谑,却是直接掉头离开。 “诶......”朱浅画招呼不及,只能看着女子匆匆离去。 吴亘从未见过朱浅画如此不事梳妆,一时怔在当场,过了许久才开口道:“浅画,我回来了。” 朱浅画微昂着头,笑意淡冶,眼中却是渐渐湿润,“回来了,就好。” 二人紧紧相拥于一起,一时间,天地无声,万物俱去,只余怀情男女,隐闻低低啜泣。 过了片刻,朱浅画赶紧推开吴亘,惊慌的看了一下四周,方才低声道:“走,快些随我回院中。” 一路上,朱浅画小心的打量着四周,搞的吴亘也有些紧张起来。路上不时射来诧异揶揄的目光,朱浅画赶紧恢复端庄,微笑着颔首致意。 终于,两人满脸通红返回了朱浅画的院子。院中无人,只有风扰竹声,倒好似在欢迎吴亘的到来。 等进了书房,吴亘刚把包裹放在桌上,朱浅画却是狠狠踩了吴亘一脚,“回来几日了。” 吴亘疼的抱脚乱跳,“没回来几日,这不是才安顿好就赶过来了吗。”一不小心,撞倒了桌上的梅瓶,正好落到了额头上。幸好吴亘手快,出手抓住,才没有摔碎。 朱浅画嘴角扬起,嗔怒的看了一眼,却是准备回卧室打理自已的头发。吴亘眼睛一转,赶紧跟了过去,“浅画,我会梳头。”可刚走到屋门前,朱浅画已是将门一关,吴亘的鼻子重重撞了上去。 揉着鼻子,吴亘唉声叹气蹲在门口。过了一会,门却是又打开,朱浅画手里挽着梳好的发髻,另一只手拿着簪子,“我看不大清,你帮我把簪子插进去。” “诶诶。”吴亘答应着,赶紧接过簪子,按着朱浅画所指穿了进去。可试了两次总是插不到位,到最后还是朱浅画自已动的手。 坐在书房中,吴亘手舞足蹈,讲述着大遗洲的经历。朱浅画单手托腮,嘴角含笑,静静听着吴亘吹嘘,只是偶尔会插上两句。 日头渐渐西斜,朱浅画起身问道,“可是饿了,我去做饭。” “你是玉女,还要做饭。”吴亘对归元宗有些不满。 “自已做的总是舒爽些。”朱浅画并不介意,她平日里就喜欢自已做些饭食,只有应酬时才会外出。 等到了厨房,吴亘烧起了火,很快简单的四个菜摆上桌子,二人一同就餐。吃着简单的饭菜,吴亘却是觉着无比香甜,连锅里的锅巴也没放过。 饭后,看着吴亘摊在桌上的各种奇珍异物,就是向来性子清淡的朱浅画也瞪大了眼睛。这些东西,随便拿一个出去都是价值不菲。 物件贵就贵在外洲极为稀少,如吴亘正把玩于手中的一块冰玉,寒冷至极,玉中却这有一朵绿色的火焰。 不用想,肯定是寒玉精髓,若是修行冰法的人得了,那岂不是修为大涨。即使不用于修行,而是用于法器,那也将是一件品质极佳、可以传世的宝物。 一时间,朱浅画看向吴亘的眼光有些古怪,难不成此人近两年来每天啥事不干,都是走在不停搜刮的路上。 “这些都放在你这。”吴亘豪气的大手一挥,“我又不会练气,这些于我无用。”接着却又低声道:“我托人问询了京城的房价,这些东西随便卖出去一件的话,足够我们买上一套不错的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