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暮瞧着她红的滴血的耳垂,眼中浮现层层笑意:“护你是我应做的,何须言谢。”
“咦~”徐天赐扔掉手中带血的剑,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
“对了,刚刚跑走的那个黑衣人,好像不是要对我们下手,她的目标是梁玉恭!”魏婉想起在墙角处,一闪而过的身影,神情严肃的道。
徐天赐顺口接话:“梁家作恶多端,招来几个仇家不是什么稀奇事。”
沈暮白了他一眼,总觉得事情哪里有些不对劲……
“那,那地上这些尸体怎么办?”魏婉凝眸看向地上已经死绝的尸体:“会不会,那个人其实是想要杀了梁玉恭,嫁祸给我们,然后我们岂不是就成了杀人凶手……”
她方才明显的从那黑衣人身上感受到了敌意,若非只是想惩恶扬善,又怎么可能对他们有这么大的敌意。
“不排除这个可能。”沈暮道:“明日尽早报官,让仵作来验尸。”
“嗯。”魏婉脸上浮现一丝疲倦,慢悠悠的打了个哈欠。
徐天赐登时想到魏婉那出神入化的砸石子,和对那大汉两腿中间的一踹,不由的站直了身子:“嫂子,你还会些功夫,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啊!”
魏婉脸色一怔,讪讪道:“在你沈大哥眼中,都是三脚猫的功夫。”
沈暮皱眉,见她站都不想站着,便借机与她靠的更近了些:“累了吧,回去歇息。”
“嗯。”
望着两人愈发远去的身影,沈丹雪撇了撇嘴,嗔怪的道:“我哥这是越来越不在意我这个妹妹了。”
“你哥这是上道了,你应该高兴才是。”徐天赐摇着手中的折扇,徐徐冷风落在脸上,沈丹雪不由自主的耸起肩膀:“天赐哥哥,这大冷天的你能不能不要摇扇子。”
“咳咳,习惯,习惯!”徐天赐连忙收了折扇,双手背后:“丹雪妹妹,你一个人回去我也不放心,兰陵府还给你备着房间,跟我回去吧!”
徐天赐和沈丹雪离去之后,梁府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一个黑影,那黑影站在梁玉恭的床前,露出的那双阴鸷的双目,微微一亮。
“皇后娘娘说不能留你,那你就留不得了。”
话罢,手中银针尽数甩出,直射梁玉恭的太阳穴。
梁玉恭甚至连再次睁眼都没有,就口鼻双目流血而死。
男子面巾下的唇角阴森勾起,转瞬间,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