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府暂告一段落,回头说甄应嘉。
甄应嘉到达京城,被皇上凉了起来,功过是非暂不评论。没有新任命,不召见,不降罪,仿佛一切不曾发生。甄应嘉越发不安,憋的时间越长,反击越猛烈,牵扯越广泛。是该进行下一步了。
甄应嘉按绿衣女子留下暗号进行联络。半夜三更,万籁俱寂,果有人前来。甄应嘉正在灯前发愣,一条人影不觉做到眼前。灯一明一暗,甄应嘉看清来人,正是贾琏。
甄应嘉:“状元公,果是武艺高深,国公府家学渊博。”
贾琏:“有话直说,周围人手已被点晕过去。但会不会有人前来说不好。再说,我的武功并非贾府多穿,贾府武功大开大合,凭借勇猛之力进行战场厮杀能。”
甄应嘉:“几百斤大刀舞动的虎虎生风,还不是勇猛之力?”
贾琏:“你想知道我武功来自何处,我告诉你就是,来自少林。”
甄应嘉心里一咯噔,难道少林也看到世界变迁,进行押注了吗?荣国公府何其幸运?
甄应嘉:“长话短说,我想发动下一步。”
贾琏:“可以。不是在沉默中死亡,就是在沉默中爆发。与其在时间流逝中腐朽,不如让我们掀起这腐朽的面具。让世人看清冠冕堂皇下的黑暗。”
甄应嘉:“历年亏空真怪不得官员,那都是为了皇家体面,现在卸磨杀驴,把帽子带我们头上,何其不公。”
贾琏:“一朝天子一朝臣,一辈新鲜一辈陈。不公又能怎样?还不是谁嘴大听谁说的。”
甄应嘉:“这几年,不是国公府支应,大家早就散了。现在,总算未雨绸缪,放手一搏。我甄家安排好了,多亏贤侄,我这一命有何所惜。”
贾琏:“动手要快,老太妃,太后没有几日了。我们的依靠要没了。”
甄应嘉:“我已经把证据搜罗齐全,放在武当山。你派人去联系。所有人员,关节都写在纸上。”说着甄应嘉递给贾琏一张纸。
贾琏出门轻轻一跃,上了房顶。蹿房越脊,踏墙而去。甄应嘉见贾琏使出江湖人物手段,来去如风,不留踪影,心下暗暗感叹贾家好运。
贾琏回府,找来秦可卿,商议行动方案。
秦可卿:“甄应嘉行事,也出乎预料。谁能料到,证据会西去而不是北上,还隐匿在江湖之中。”
贾琏:“现如今,谁能去取回证据。那可是几大箱物品。朝廷官员下手拦截就复杂了。”
秦可卿:“我们几人,肯定没有问题。但是离不了京,离京要理由。其余人又欠缺几分。商业太慢,遇到官员拦截检查不好办,但理由是现成的。武林人物快捷,但缺乏武艺高深莫测之人。且还要在江湖德高望重。”
贾琏:“江玉燕如何?上次营救甄应嘉表现不错,武功尚佳。出去行走大可放心,敌不过几大派主持长老,应付弟子不在话下。”
秦可卿:“江玉燕武功没问题,自己本有底子,又修行九阴真经,鲜有匹敌之人。就是忠心问题,公子如何让她归心。我们如何为她引开注意力,增加成算。”
三日后:“贾敬走出玄真观,向清虚观张道长告别,欲去泰山访友。”
皇帝使锦衣卫密探一路跟随,一路走走停停,贾敬似在等候锦衣卫。也不脱离锦衣卫视线走的很慢。锦衣卫的镇抚使很郁闷。剧本不应该是一追一逃,互相斗志斗勇。在一酒店,江镇抚使只好现身与贾敬一见,客气询问贾敬去泰山何为?要出去游玩多长时间。
贾敬:“贫道近来武功大成,静极思动,欲之泰山,拜访泰山派,领教一下泰山派武功。”
江镇抚使惊奇:“道长还会武功?您不是进士出身吗?”
贾敬:“这有何稀奇?习文就不能习武吗?习练高深武学之人,必通晓文章,不然给你一本秘籍,你不知所云,怎能练得,你不怕走火入魔,练成痴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