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娘娘。”话落后不久,一个小太监走了进来。
“什么事?”
“这是太妃托奴才给娘娘送过来的礼物,说娘娘一定会用得着。”小太监道,将从袖子里拿出的一个木头盒子,举过头顶。
“用得着?”闻言,刘芳一脸疑惑的开口,打开木盒子,只见里面是一堆细长的纸条,纸条上写着不知识是字,还是鬼画符的东西,不仔细看,根本看不是什么,“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本宫能有什么用?”
把木盒一盖,刘芳有些不耐烦的开口。
“奴才不知。主子的心思,岂是我等奴才能妄自揣测的?奴才只知道主子让奴才把这物什带给娘娘后,告诉娘娘两个字。”
“什么字?”刘芳一愣。
“璃妃。”
闻言,看了看木盒子里面的纸条,又看了看小太监,恍然大悟的刘芳,脸上扬起了一抹阴险的笑容:“好了,本宫知道了。回去告诉你们主子,多谢她的相助,改日她若有什么需要帮扶之处,本宫定会竭尽所能。”
待小太监走了,刘芳拿起木盒子,起身向慈宁宫走去:“这回本宫倒要看看,那个小贱人,还怎么翻身!”
慈宁宫。
太后正在吃茶,刘福回禀芳妃前来拜访。
“宣。”
“臣妾见过母后。”
“免礼。你今日带的这是什么稀罕物什?”扫了眼刘芳,太后的目光落在了她手上,雕刻精致的木盒子上。
闻言,刘芳故作惶恐,“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臣妾该死!”
她这突如其来的行为,吓得太后呼吸一窒,差点被嘴里还没咽下去的茶水给呛死:“咳咳咳咳……”
“哎呀,老佛爷,您慢点!”见状,刘福忙上前,一边说,一边忙拍太后的背,给她顺气。
等顺过了气来,太后方有些不高兴地再次开口:“出了什么事儿,一惊一乍的……”
“回太后,臣妾本不想将此物呈上来,但王太妃以皇室威严、五王爷的名誉相求,臣妾无法拒绝,只能冒着污蔑后宫嫔妃的危险,将此物呈报给太后了!”
刘芳一脸纠结地开口,将无辜的白莲花,演得淋漓尽致。
她和那个没心没肺、鲁莽冲动的琉璃可不一样,她可比她聪明(阴险)多了。
“什么东西?”闻言,太后大惊,伸手接过刘芳举至头顶的木盒子,打开一看,不解,“这纸上歪歪扭扭,和鬼画符是的东西,是什么?”
“回太后,是璃妃私自派人,送给五王爷的信。”刘芳道,一脸羞惭,好像告发琉璃这件事,实属被动的,无可奈何之举。
“太妃说,收到璃妃的信,她和王爷十分惶恐,但基于皇妃的身份,不敢言辞激烈,只是委婉地拒绝了她,谁知她不仅不悔改,反而恼羞成怒,又发了一堆信件,肆无忌惮地辱骂五王爷。二人忍无可忍,但为了皇家的声誉,他们没有声张,而是联名找到臣妾,托臣妾把璃妃私通王爷的证据,交给太后,请太后明察秋毫,还他们母子一个公道。”
闻言,又看了看木盒里面满满的一盒子“铁证”,太后被气得浑身发抖:“这马琉璃竟……竟……竟做出如此败坏纲常,不守妇道之事!真是……真是……真是岂有此理!”
说罢,太后狠狠地将木盒子摔在地上,盒落木断,装在里面的纸条飞了一地。
“太后息怒!”见状,宫内众人忙道,皆跪地请罪。
太后发火,后果很严重。
这可是个视权利和威严重于一切的主子,赏罚分明,毫不留情。在她跟前,一个礼节没有做到位,就有可能招来杀身之祸。
太后手段雷霆,狠辣无情,是出了名的凶主,宫里的奴才,无人敢惹,只要她稍微有点不高兴,除了那个跟了她多年,十分得宠的老太监刘福之外,皆如履薄冰。
闭上眼睛,太后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