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把赵南柯推到一边,琉璃忙跪地行礼:“臣妾、臣妾见过太后,太后万福金安!”
见状,心机深沉的五王爷赵南柯,立即收敛心神,摆出一副恭敬的姿态,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似的,冲太后拜了一拜:“儿臣,见过母后。”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压住心底的怒火,太后咬牙开口。
孤男寡女,来到如此僻静的地方推推搡搡,她可是抓到现形了。
竟敢背着皇上偷偷私会,这不明摆着有奸情吗?!要不是对这个赵南柯有所顾忌,她早杀了这两个人了!
闻言,琉璃呼吸一滞,心差点儿跳出嗓子眼:
这件事该怎么解释?!孤男女偷偷的在假山后私会,还被抓了个现行,何况,太后早已认定她和五王爷有染!
想到这里,琉璃的大脑一片空白,明明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却什么解释的话也说不出来。
倒是五王爷沉稳,见状,立马上前一步,从容不迫地开口:“儿臣本是来找皇上议事,经过这御花园时,看见璃妃在这里,而且似乎受了伤,便过来看看,不想璃妃恭谨自持,唯恐因此误了皇上清名,是以推搡儿臣,让儿臣莫要近身。”
他这句话,说得十分精妙,既让二人摆脱了罪责,又反客为主,夸了琉璃的恪守妇道,让太后没了为难琉璃的借口。
赵南柯并没有骗琉璃,他对琉璃,真是深爱至骨,不容有他。他说这番话,只是发自内心的,想要保护琉璃。
不过,太后是谁啊?除了是皇上的母亲,还是代表一国的规矩和威严的掌权者。饶是他说得再顺理成章,无懈可击,她也不能对这种孤男寡女共处一处之事,坐视不理。
“好啊,找皇上议事,却先见了皇嫂,莫不是你和皇上议的,是你皇嫂?”扫了二人一眼,太后冷冷开口。
“母后言重了,儿臣不敢。”赵南柯道。
御花园是去御书房的必经之路,也就是说,无论赵南柯是有意还是无意见琉璃,都要经过这御花园。
所以太后说的这番话,并非威胁,只是敲打而已,并不需要赵南柯真的去解释什么,如果真的解释了,反而露了马脚。
赵南柯也明白太后的意图,所以只是无关痛痒地应了一下。
“尊卑有别,远近有序,你们可别忘了你们自己的身份,和这皇宫里的规矩!”威胁似的瞪了琉璃一眼,太后转过身,“若有下次,必严惩!”
“什么?”王爷府,王太妃的卧室里一声脆响,响彻了整个屋子。王太妃把手拍在桌子上,胸膛因气愤而波澜起伏,“我就知道他对那个女人不肯死心!这个琉璃,早晚坏了我们的大事!既然他不肯放手,那我们就只能,逼他放手了。”
赵南柯书房。
“城儿,这纸条上的,是谁的字迹啊?”太妃对正批阅文案的赵南柯缓缓开口。
听到说来看看自己,然后进了书房就不再言语,带着贴身丫鬟玲儿在书房里转了几圈儿的太妃跟自己说话了,赵南柯抬起埋在文案上的头,也没多想,脱口便道:“琉璃写的啊……”
说罢,方想起王太妃不待见琉璃这件事,便改口道:“其实,就是一个普通朋友写的。”
但王太妃阅历那么丰富,因为失明感觉又那么敏锐,怎会不知他说的那个“普通朋友”,就是琉璃?
而她来此的主要目的,就是她。
将纸条不声不响地收进衣袖,王太妃转身离开:“城儿,你先忙吧,母后就不打扰了。”
“好,母妃慢走。”赵南柯道,并未发现母妃拿走了纸条。
芳菲宫。
“娘娘,王太妃的人求见。”小锦进来回禀道。
“王太妃?”刘芳一脸狐疑地开口,“本宫与她素无交集,她派人来做什么?”
想不出缘由的刘芳,无奈的冲小锦摆了摆手:“传!”
“奴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