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监考官举起自己手腕上的腕表，看了一眼。
确实是二十分钟。
不多不少，正好二十分钟。
这张卷子他们虽然也是第一次见，毕竟涉及到泄题的问题，所以一般监考官也不能提前知道卷子的题目。
刚才巡逻的过程中，他还是大致看了一眼的。
题目难度五颗星，就算是他们监考官自己，大概也要算个半小时。
刚才出去那个……还是个高三生。
二十分钟就完成了。
那她的iq和测算速度得有多少？
监考官压根不敢想。
台上的来自京城数一数二的大学监考官看了一眼卷子，目光落到了最上面的名字一栏。
华西——高三八班——温棠。
*
“听说今天考场有个二十分钟交卷的，知道是哪个学校的吗？”
“我也听说了我也听说了！还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子！华西的！”
“真的假的啊？你们这些人没造谣吧？我都没写完，这逼卷子，难的我想入土为安。”
“别的不说，二十分交卷，吹牛了哈，除非很多没写。”
“是真的！百分百千真万确！是个大美女！长得好看脑子又聪明那种。”
“蚂蚁电竞走了十年了，大家说不信谣不传谣。”
……
关于提前交卷的人，成为了众人议论的对象。
所有人考完之后无非都在鬼叫卷子多难，题目多变态；以及这么变态的卷子，竟然有人提前交卷。
祁牧和温棠一道回的学校。
上车，祁牧在他那个考场听说了这事，冷不防问，“你提前交卷了？”
“嗯，写完了就交了。”
祁牧：“你说这话感觉比喝白开水还要简单。”
温棠：“但这卷子确实比较简单。”
祁牧虽然也写完了，对于难度而言，他差不多能掌握，主要是大量的计算，而且都是很 复杂的数额，这点很烦。
“你感觉自己能差不多对多少？”
“差不多满分吧。”温棠实在地说。
她真没吹牛逼。
只要不是阅卷老师嫌她字写的太丑给她扣掉一些卷面分，这试卷满分是没问题的。
边上，祁牧看她的眼神见了鬼，“有时候我真的分不清你是在装逼还是在说实话。”
“我从来不装逼。”温棠道。
祁牧：“嗯，确实。”
他心说：你已经不是装逼了，你是逼王。
两人又聊了一些。
快到学校的时候，祁牧犹豫着要不要给她买个口罩，让她戴上。
“你要戴口罩吗？”他问。
温棠没懂，“我们又不去银行抢劫，戴什么口罩。”
祁牧被她一句话噎死。
想来待会到了学校，她这样子该掀起多大的轰动，他就有些烦。
也不知道吃什么长得，取了眼镜竟然长这么标志。
差不多收拾收拾都可以让他哥介绍出道了。
祁牧自己长得也不差，但是他自己没什么感觉，主要是在华西他没没见过比温棠还要好看的了。
一时间，心头纠结的要命。
车子停在华西中学门口的时候，温棠喊了他一声，他才后知后觉地从座位上站起来。
温棠的前脚刚迈下车，祁牧忽然道：
“同桌，华西校风很严的。”
温棠：“？”
所以呢？
祁牧看着她的脸，咽了下，“禁止早恋。”
温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