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触碰会让它听朕指挥?”
“是,但要深入一些或者时间长一些,让他明白我们的关系。”
赫连琮将大雕放在架上,将宫祁虚虚环抱,见他不反对,还用手扣住青年有力的窄腰。
保持片刻后再走开,冠雕果然放松许多,但对于宫祁的靠近还是存有警惕。
“继续”,初见成效,当然值得更进一步的尝试。
赫连琮直接脱了骑装上衣,露出精悍结实的麦色肌肉,将宫祁按在怀里。
皇帝陛下被整个抱住,眼前就是男人利落的下颚线条,习惯俯视角度的宫祁错开视线,有些怀念在现代的身高。
“夏皇,抱紧我。”赫连琮发现自己的身体对他毫无吸引力,只能再主动一些:“你要是更喜欢下面,可以脱掉我的裤子。”
“……不用。”
宫祁抬手按住他的腰背将人拉近,最后一丝距离也瞬间消失,两人静静相拥,室内只有炉火中木炭燃烧的声音。
冠雕是肉眼可见的疑惑,视线在他们身上交替,宫祁缓缓伸出手,大鸟没有再避开或攻击,但也仍抗拒他的抚摸,离达成目的还差一点。
赫连琮将头埋在他颈侧轻嗅,有些迷恋从领口透出的冷香,闷闷出声:
“这样还不够,如果你愿意对我做更多的事情,一晚上就能成功。”
宫祁并不过于着急,也没把握和被抢来的敌军将领彻夜相处,他自然的拉开距离,并忽略了这项建议,承诺会每日来落英宫后准备离开。
赫连琮又是每次必问的一句话:“今晚你会来吗?”
宫祁有些分不清,他是想趁自己睡下时动手才做以挽留,还是单纯想知道晚上是否有个人空间,但不管男人如何心思,回答也不会改变。
“朕改日再来。”
赫连琮将人送走,又一次清楚的认识到夏皇的难以接近。
他之前还不断告诫自己在床上要识趣,还特意去了解一些男性间的理论知识,却没想到宫祁不给他任何实践的机会,似乎强硬留他在夏囯不是为了这档子事。
但他明明被放在了妻子的位置上,如此态度冷淡的原因只可能有一种。
他不再受夏皇的喜爱。
赫连琮想到这心中有些不是滋味,明明是青年不择手段的将他掳掠到手,怎么可以如此、如此喜新厌旧。
夜色渐深,暗笼苍穹
宫祁陪宫临用完年夜饭后就回到了御书房,现在终于处理完了所有政务刚。
他刚放下笔,就听人禀报造办处送来了东西,本以为是小吏带来的几支笔,一抬头却看见谢傥拉来了整车的火药,仔细的在院中摆好,将引线按某种规律集中至一处。
宫祁见他异常兴奋也就不继续拒绝,只吩咐宫人看好周边的草木。
将一切布置好后,谢傥站在宫祁身边点火,在火花流窜间故意凑在人耳边说话。
“今夜,就让陛下见识见识臣的大宝贝。”
“嘭!”
话音刚落,天上炸出巨响,黑色的幕布上开出数朵绚烂的繁花,熠熠闪烁后如流星雨般纷纷坠落,将夜色都抹出白痕。
团团烟火在空中绽放,雍和宫一瞬亮如白昼,静立的两人眼中都流溢着奇异的光彩。
最后一簇烟花落下,谢傥看着专注的宫祁,拿出一根引线放在人手中,嘴唇几乎贴上了他的耳垂,说话间不断用热气撩动着敏感的神经。
“还满意吗?要不要亲自试试。”
不等宫祁拒绝,谢傥已握着他的手碰撞火石,一点火星瞬间蔓延开来,带着亮光破开黑暗。
这次升上的烟火如一颗明星悬在空中,久久不散,随着光芒连点成线,组成了巨大的两个字——景初。
是宫祁选定的年号,代表着他和夏国共同的新开始。
景星麟凤,旭日初升。
此刻景初元年第一天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