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一圈过后,自己就累了,护卫队是一圈接一圈。
“也许,我真的不适合练习武功把。”裴尘感慨道。
“先生为什么这么说,先生才刚打败了天狼星。”傅匡弼道。
“不用排位马屁,怎么赢的我自己知道,从一开始我就算计他,让他一步步往套里钻。”
“我要是有实力,当面一剑就杀了他,根本不需要去猜他要做什么,也把需要连续麻痹他后,再出其不意的给他一剑。”
“我能赢他,靠的是脑袋,而不是我的剑术真有多么厉害。”
反而是傅匡弼尴尬了,“先生也太妄自菲薄了。”
“不是妄自菲薄,是有自知之明,我知道自己脑袋好用,至于剑术……也就那样而已。”
“就拿和他们比吧,不得不承认,不管我这么训练,也做不到他们那样。”
对于护卫队的训练,自己也有参与过,可结果告诉自己,自己的底子并不怎么样。
可真有点打击人啊。
然后呢。
自己是对自己这样说的。
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
回到白马村后,发现来了一个意外的客人。
也不算是意外。
这样的事情是预料会发生的。
“没想到能见着伍捕头,真是巧啊。”
这个意外的客人就是伍宗候。
伍宗候在看着裴尘,“我总觉得看透你了,你却每每让我意外。”
“也许,是我这人比较低调把。”
“确实,你这人是低调,在村民的口中,你就是一个靠妻子、靠娘家、可有可无的男人,我真好奇,你做了这么多事,却能瞒得这么好,你又为何这么做。”
“也许,是个人的恶趣味把。”
“不,是你站的太高了,以至于别人看不懂你,井蛙不可语海,凡夫不可语道,你是目无他人。”
说着,伍宗候拿出一壶酒。
“上次你请我喝酒,这次换我请你。”
裴尘接过了酒,“还真是分得清清楚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