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男人低着头,一脸恭敬,连眼睛都不敢抬一下,一副老鼠见了猫似的。
老人似乎不信,瞅了篱落一眼后又看向其他人,见师傅们都低着头,便又转向她道:“阿篱姑娘作何解释?”
老人质问的话虽说并非兴师问罪,但听在篱落的耳朵里却颇为不爽。
什么意思?不问毒的来历,不责罚女弟子,三言两语就将问题丢给了她。
难道说任何原因都可以成为伤害他人的借口?还是说他也是个无罪者有罪论的老混蛋?
想到这里,篱落气不打一处来,同样手指一指指向门口的一个师傅道:“要这么说的话,这责任归他。”
来吧!既然要追责,那就别怪我一会说话太难听直接把你这老东西给气死,她心里如是想。
什么意思?
所有人都莫名其妙看着篱落所指的男人,那可是花家堡颇有威严的一位年轻师傅。
“老祖宗请明鉴,弟子与这事毫无关系。”男师傅岂是省油的灯,立马上前一步为自己辩解,同时咬牙切齿地看了篱落一眼。
“怎么会与你无关?你敢不敢把夺五葵的规则再说一遍,你敢说你有提到不能将对手捆在柱子上吗?你分明只说了只要能打败拦葵的人将葵花夺下便算过关是也不是?”
“这·······。”篱落的质问,问得男师傅哑口无言,花家人自然也无话可说。
因为这人就是那日篱落夺五葵上台宣读规则的人,同时也是这么多年来后山宣读规则的人。
“既然规则不清,又何来破坏规则一说,若是一定要纠根揭底,那也是你们花家自己的责任。再说了,胜负乃兵家常事,被捆了就说是羞辱,那我好端端被人泼脏水,被人构陷,被人下毒,那我岂不是要悲愤之极杀光这里的人了?看来这花家堡弟子的胸襟还真是连芝麻都比不了,啧啧啧······居然还说这种话,若是传出去岂不成为天下人的笑柄!”
篱落这话一出,气得花非花拳头重重往桌上一锤:“来人,将这女弟子拉出去重打五十大阪,以儆效尤。”
话音刚落,女弟子脸一白直接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