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你们什么身份,也胆敢来质问本驸马?”
“不妨实话告诉你们,林世叔临终前,曾对我说起遗嘱,待丧事彻底办完,本驸马自然会说出来的,不用这般着急来询问!”
三人听了这话,皆是神色大变,在他们看来,薛蟠简直就是横行霸道,蛮不讲理了。
毕竟林海临终前的遗言,她们可没听到过,如今薛蟠一句话,她们自然不服。
过了一会,于姨娘壮着胆气,大声说道:
“薛驸马,你和老爷非亲非故,按理说他的丧事用不着你来操心,你这般做,若不是心中有其他想法,怎会如此上心!”
另一个姨娘更是直接撕破脸皮:
“薛蟠,咱们就实话实说了吧,你是不是冲着老爷留下来的家财而来的?”
薛蟠听了这番话,气乐了,也不反驳,顺着冷然道: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眼下林世叔尸骨未寒,你们身为他的枕边人,却已经在这想着分他留下来的家财了,你们睡觉能安稳吗?”
见薛蟠算是半承认了,于姨娘三人对视一眼,又见领头的于姨娘尖锐地说道:
“哼!就算如此也是应该的,我们三个都是老爷正儿八经娶回家中的妾室,他既然去世了,这家财就该我们接手。”
“你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手画脚?”
话音刚落,一个护卫冲了过去,重重打了她一个巴掌,又斥责道:
“放肆!真是好大胆子!竟然敢冲撞驸马,对驸马不敬!”
于姨娘被打蒙了,白皙的脸上出现了一个大大的手掌印,受到这般‘欺辱’的她,岂能善罢甘休,立马坐倒在地上,痛哭起来:
“老爷啊,苍天啊…你们快看啊,你领进来了一头狼啊,他不仅想吞了你的家产,还打人啊!”
其余两个姨娘看着薛蟠的护卫人高马大,不敢再顶撞薛蟠,却陪着于姨娘在哭天喊地了,一个个皆是哭得撕心裂肺。
薛蟠见状,冷哼道:
“哼!冲撞本驸马,就是大不敬的死罪,念在你们也算是林世叔的女人,本驸马先饶你们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