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部传出去的,不止是时氏,还有木远集团和你们文家,应该都被安插了内鬼。”
“内鬼?”文景皱眉,“谁的内鬼?”
时淮酒顿了下,忍不住轻笑。
真是傻到家了。
他放下手,抬眼看向文景,“算了,就当我没说过。”
说完,他拿出手机,打开通讯录。
文景也知道自己理解不了商业场上的弯弯绕绕,也不继续追问。
当见到他哥突然拿出手机,却是问了一嘴,“哥,你是打给谁?顾凉吗?”
男人将手指放在唇前,示意他噤声。
电话那边响了很久,终于在最后一刻被人接起来。
“时淮酒?”顾烟烟清冷的声音在听筒里淡淡传来,带着丝疑惑。
男人轻笑了下,低低沉沉。
“顾烟烟,你想不想我?”
顾烟烟拆外卖的手一顿。
这一个星期她没有再找任何一个工作,依旧是早七点晚十点的生活。可是,时淮酒的身影却无时无刻的出现在她的生活里,搞得她都快去看心理医生了。
这真的不正常,保不齐是什么大病。
不过现在看来,时淮酒似乎病的更重一些。
“你喝酒了?”她问。
“嗯,有些醉了,想让你来接我。”时淮酒的声音很轻,显得十分温柔。
顾烟烟心里一颤,掩饰性的开始继续工作,她将桌子上的外卖盒子全部打开。
“顾少爷似乎贵人多忘事,我已经辞职了。”
“那就再雇一次。”
顾烟烟手一抖,盒子里的汤洒在了桌子上,她赶紧扯过餐巾纸擦了擦。
电话那边的男人还在继续说着。
“顾烟烟,我想你了。”
“很想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