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御状的人不管对错,状告的对象是皇上跟皇后的。不问缘由,先罚五十大板。”
秦溶看着她,果然,看到华凝眉头一皱,“今日臣妾去的时候,魏延亭分明好好的站在那里,根本就不像是挨过板子的人。”
秦溶嘴角勾起一抹笑来,看他的眼神里带着一丝细不可查的赞赏,“的确如此。”
华凝不解,“为何?”
“其实他虽然是告御状,可在昨日,他就因病跟朕告假,今日本该不来上朝的。但可能是因着要告御状,所以来了。”
华凝气得不轻,“如果是这样的话,更应该打他五十大板啊。如果说他身体不行的话,那今日为何能到金
銮殿上来?如果说他身体康健的话,那五大板就该打他呀。”
秦溶听着她这么说,点了点头,“我本来也是这样想的,但是因前一天,有人找到朕,说今日无论如何不能动刑。”
华凝的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他,似乎要从他眼里盯出一个答案来,“皇上,是谁找的您?”
秦溶看着她,似乎是等着她自己猜出来,华凝看着他这个眼神,自己想了半天,将能想到的人都想了一遍,最后有些不确定地问道,“可是皇爷爷?”
秦溶点头,“对,皇爷爷找到我说今日无论如何都不能动在金銮殿上告御状的人。”
华凝这回实在是想不明白了,“可皇爷爷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秦溶对她说道,“朕到现在也不知道皇爷爷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做,但皇爷爷做的事情自然有他的道理。”
华凝有些想不明白,但她也不可能跑去当面问皇爷爷,只是把这件事暂时压在心底。
魏延亭回去之后,他的日子并不好过。
肖夫人听他都告了御状了,还没影响到华凝,指着魏延亭半天,直接就气得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