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好,打得好。但你莫要以为,你对着贱女人好,这贱女人就是真的喜欢你。无论谁以为真的对她好,就是呆子、傻子……她至少和一百个男人上过床。”
阿飞气的鼻孔直出粗气,走出门去,就又要教训那少年一顿。
谁知那少年仿佛是被他打怕了,踉踉跄跄的逃走,而且逃的还很快,不一会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见这少年彻底消失,阿飞才缓缓转过身,面对林仙儿。
林仙儿突然掩面痛哭起来,哭着道:“我究竟做错了什么?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这人要来冤枉我,要来害我……”
阿飞长长的叹了一声,轻轻搂住她,柔声道:“只要有我在,你就不用怕。”
他又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么?
还是宁愿装作不知道?
良久良久,林仙儿的哭声才低了下来,轻泣道:“幸好我还有你。”
阿飞道:“只要有我,无论谁来欺负你,我绝不绕他。”
林仙儿道:“无论是谁?”
阿飞道:“无论是谁!”
林仙儿“嘤咛”一声,搂得更紧。
但她目中非但完全没有悲痛之意,反而充满了笑意,笑的媚极了。
等阿飞离开后,林仙儿也钻入了她的房间,房间里都是很普通的东西,都很朴素。床单是用淡青色的夏布缝成,床上的被褥叠得很整齐。
而当林仙儿解开床板。
床下就能看到一条密道。
密道并不长。
密道的出口也是在一张床下,这张床可比那张床漂亮多了,锦帐上流苏落英缤纷,床上的鹅毛被软的就像是云堆,教人已陷进去,就爬不起来。
她从梳妆柜上取出一个小木瓶,倒了杯茶,又从木瓶中倒出些闪着银光的粉末,就着茶吞了下去,这些银粉她每天都不会忘记吃的。
因为这是珍珠磨成的粉,据说女人吃了,就可使青春永驻。
阿飞若知道这瓶珍珠粉值多少钱,一定会吓一跳。
她发觉男人都很容易受骗,尤其容易被自己心爱的女人欺骗。
所以她一向觉得男人不但很可怜,也很可笑。
她从未遇到过一个从不受骗的男人。
除了那两个男人。
玉连城、李寻欢。
一想到这里,她的心就沉下去了。
这时,敲门声响了。
林仙儿喊了一声请进后,走进来的是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小姑娘。
小姑娘道:“小姐,刚收到消息,上官飞想要找你。但今天本不是该见他的时候,是不是要推掉这事?”
“上官飞?”林仙儿思忖片刻,忽的娇靥如花:“不,请他来,我要见一见他。”
“知道了小姐。”红衣小姑娘很快就离开了。
林仙儿一边梳妆打扮,一边在打着算盘。
“据说那家伙从少林寺出来了,又回到了保定城,还和金钱帮斗了一场。正好问一问上官飞,看看几天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阿飞去打猎了,最近的猎物已越来越少,而他打完猎还要去镇里售卖,不到傍晚是绝不会回来,倒不必担心。”
忽然,林仙儿又是一笑,娇媚万状。
“更何况,就算他发现又怎样?难道他还离得开我吗?有时候真的很想知道,他发现了我和别的男人好,他会是什么表情,咯咯咯咯。”
至于先前出现的那个喝醉酒的青年男子,林仙儿只是略一思考,就已放弃。
和她上过床的男人实在太多,一时半会实在想不起究竟是谁?
与其思考这种无聊的事,不如想想接下来怎么套取上官飞的情报。
……
阿飞过了大半年的闲适安逸生活,而且每晚都要喝带迷药的汤,沉沉入睡,身手已大不如前。
但他的一些本能和天赋并没有丢,所以对野兽来说,他还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