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白眼装不知道。
过了这片大风雪频发的山谷之后的路途就顺利了很多,辗转忙碌了四五日,大家伙儿也总算离开了这片神秘的区域。
在念青唐古拉山山脉东段,下山的道路之上,阳光洒在众人的身边,赵虎剩坐在牦牛上,“咱们这几天的事儿我寻思着,咋就和一场梦似的。”
“要真是梦,可能也真的不是什么坏事咧。”朱荃笑着说,说罢,还看了谭雅一眼。
朱荃和谭雅还有那些特种兵要提前回到闽省复命,他们早早通知了程刚,程刚得知此事也是大喜过望,早早安排了专用的车辆还有班机。
那排场叫一个大,生怕别人不知道手底下的人那叫一个衣锦还乡。
反倒是赵虎剩他们给撂到了一边,虽说也给订了商务机舱,但没法比啊。
赵虎剩还在那儿纳闷,“丫的,他们回去包机啊,这咱们哥几个来得那么辛苦……订个头等舱不理所当然吗?扣扣搜搜的……”
“这叫嘚瑟,人都救回来了,还一举捣毁了别人的窝点,可不得好好显摆显摆,程刚这谱摆的。咱们哥几个那都是编外人员,给安排机票回去都算是不错了。”朱荃笑骂道。
朱荃是蹭了谭雅的光,看得赵虎剩那叫一个心痒痒。
要不是周奉天受伤未愈,赵虎剩横竖放心不下,不然早就跟着去享受了。
两伙人干脆就在林周分了别。
周奉天和赵虎剩跟着罗桑骑着牦牛晃晃悠悠地回到了雷马村。
一到村子里,村口就有三俩小孩儿在跳房子,见到罗桑笑着叫道:“罗桑哥!你回来了啊!这回出去好久,采了啥药回来咧!
对了对了!那个憋佬又来了,说是又要收你们家的药材,卓玛姐已经过去了!”
罗桑眼前一亮,可又想到了什么,不由得又黯淡了下来,“成吧,我这就过去看看。”
周奉天也是一下子捕捉到了罗桑的神色,若有所思地问道:“出了什么事儿?有什么我们可以帮得上忙的吗?”
罗桑把人往家里领,低垂着脑袋,看上去有几分无奈,他苦笑道:“这事儿啊,说来话长,你愿意听,我就和你说叨说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