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一问这小伙儿,原来是叫周奉天他们去参加篝火晚会的。
兽潮退去,这里的人都惊喜万分,尚仁和嘎巴两个守灵人的首领,在得知那些已经逃逸的兽奴和兽王都已经不知去向,根据几十年与这些怪物打交道的经验,他们猜测,这些兽王恐怕出了一些事情,才导致了这么一个结果。
这是大喜事,值得庆祝,就干脆召集了手底下的人,好好热闹一番。
赵虎剩一听就来劲,扯着众人就跑了过去。
他还骚包的找守灵人要了一身皮袄子,说是要入乡随俗。
结果穿戴完了,他还戴了一顶瓜皮小帽,遮住了他的那都能刮下来一层油的刘海儿,他昂着头说道:“咋样,像不像前阵子红的那儿理塘小伙儿啊?”
前阵子出了个帅气的小伙儿,也是藏区的主儿,长得特别帅,特别纯。
赵虎剩每天都嚷着说自个儿是龙眠村鼎正。
不过,他那德行,穿啥都像是个猴儿。
朱荃淘汰他道:“你丫像倒是像,不过像是鼎正牵得那只猴儿。”
朱荃说的不客气,赵虎剩骂骂咧咧的,一群人已经到了会场,守灵人已经堆起了四五米高的篝火,燃烧的火焰,映红了一片天。
一些人拿来了甘甜的酒水,还有草原上最寻常的牛肉与羊肉,大家伙儿席地而坐,分享者喜悦,对他们而言,这绝对是不同寻常的一夜。
慷慨悲歌,虽然有人在这场大战牺牲,可那些兽潮终于彻底退去了。
嘎巴和尚仁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周奉天他们还在一旁坐着,早有热情的小伙儿和姑娘跑了过来,拉起周奉天等人跑到了篝火边上,载歌载舞了起来。
赵虎剩那姿势就和跳大神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进行啥奇怪的仪式。
不过,他作战英勇,悍不畏死,倒是有几个姑娘不看颜值,和他上来打招呼,可把这犊子乐坏了,扭得那叫一个起劲!
倒是谭雅身段婀娜,看得朱荃都有点发愣。
周奉天和罗桑顺势把这呆头鹅往人姑娘身边一推,两人都不好意思地红了脸,正在那儿腻歪。
罗桑也胆子大,喝了两口酒,就和周奉天说,自己在这儿见着个喜欢的姑娘,可得去表白了,不然可不就让人捷足先登了。
说着倒是把“伤员”周奉天给撇了,自个儿跑去和小姑娘说话了。
远处可以看到几个藏族的小姑娘与后生正在黑暗里小声说话卿卿我我。
这一晚,还真是充满了旖旎与浪漫。
倒是周奉天有点孤家寡人的味儿了。
这个盛宴整整到了凌晨两三点才让大家伙儿乘兴而归;赵虎剩给那帮姑娘灌得酩酊大醉,周奉天等人只好像是拖死狗似的把他拖回了营地。
第二天一大早,谭雅和朱荃就去把那些个兵王和特种兵找了出来。
他们去和嘎巴与尚仁告了别。
“你们要下山啊?”嘎巴看着众人笑着问。
他们倒是没有为难众人,尤其赵虎剩他们在这次的战斗力是出了大力气,虽然不见得改变了战局,但也实打实地和他们并肩作战的,更别提其余的战士们了。
“也该回去回复命令了,不好再在这儿待了。”陈维回答道。
嘎巴也很大方,干脆给他们指了一条直通罗桑牦牛群放置区域的通路,虽然雪崩了,但只要稍微多绕个两天,回到那边也不是很困难的事情。
他还特意抽调了两位守灵人,带着一行人回到了来路。
还有其他的通路,可罗桑的牦牛价值百万,为了这些牦牛也得绕回去。
同行的守灵人说:“这片山谷一般不走的,除了里头有雪人,不知怎么的,这儿经常起大风雪,外头反倒是风平浪静的……咱们都觉得这地方邪门得紧,都是从附近绕。”
赵虎剩听得脸都绿了,看了带路的周奉天一脸,周奉天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