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不用打包这么麻烦了,道爷拿一瓶道上喝,这山道路远,喝酒解乏……”
周奉天笑骂道:“你就不怕喝多了一下子滚下莲花峰去。”
“那无妨无妨,我这人铜皮铁骨钢脑壳,摔下去那也是早点去见祖师爷,不打紧,不打紧。”这模样倒是有点像是个癫狂的酒道士。
周奉天带着他上了自己的小货车。
福济伸手拍了拍车子的软垫,感慨万千道:“咱们以前修道的,听说都是养坐骑的,什么骑鹤的、骑王八的、要不就是骑狮子骑老虎的,那都是最好的脚力,可不比现在这些铁皮匣子好了……
咱们上一回上镇上,就是做得那大巴,别提多晃悠了,还一股味儿……”
福济指了指自己身上一道印子,红红的。
“这还是车上一女施主给印的,咋都洗不干净,害我跟掌门师兄解释了好半天……无量天尊。”
周奉天觉着这个福济道长真有点话痨的味儿,要不是他是一个性子好的,估摸着都得给他活活念死,就和《大话西游》里的唐三藏似的。
周奉天的车很快,到龙潭镇没多久,他看了看手机,“估摸着再二十分钟,学校就下午课了,我和这儿的老师什么的都挺熟悉的,晚点我带你进去。”
这是周奉天的初中母校,他的读书生涯可谓是到这儿就戛然而止,画上了休止符。
说起来还真有点感慨万千,这学校看着就有点年头了,略显破败。
周奉天走了过去,门口的门卫还是老的那一位,这老头子都有点老眼昏花了,还在门口发挥余热。
周奉天笑着招了招手:“林爷爷,你还记得我不?”
老头子牙都缺了几颗了,还是咧开嘴,笑着说:“我还以为是……是谁啊,是你小子啊……”
周奉天刚要回话,电话倒是来了,他接了起来,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不由得也心下有了几分怪怪的念头。
“哦……你问我在哪儿啊?我在咱们龙潭中学门口,你闲着也是闲着,要不一道过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