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玄机。”
“少侠也有这样的卷轴?”夕惕掌门听得如坠云里雾里。
“回前辈的话,我师娘以前把武功秘籍藏在一卷图画中,一般人看不出来,世间这样的能工巧匠千载难逢。”少年说。
“可也存在不是吗?”王聪扭着嘴角说。
“那让我来试试。”少年挽高袖子,轻柔地捧起发黄的卷轴,运作真气到眼睛上,双眼变成金黄色,像害了某种眼疾的鬼。
少年从密密麻麻的字里行间,看到比字迹还模糊的线条,忙叫:“取笔墨。”
王聪当惯书童,随即就从人家养剑堂内阁室翻到笔墨纸砚。
少年照卷轴上的线条细细临摹,一个时辰后,总算把它临在纸上,白纸黑墨,看得清楚多了。
清楚不等于明白。纸上纵横交错歪歪扭扭的线条比鬼画符还令人难懂,鬼画符还有鬼懂,这东西保证鬼看了也摇头。
少年停笔说:“这卷轴被人用真气灌注,藏着这样一副画,需要用真气附眼才能看穿。诸位请看。”
大伙围上去看,把纸转好几圈,还是没人认出画的啥。
少年对卷轴的秘密只说了一半,就是这藏东西在卷轴里的手法和他师娘肚兜里藏秘籍的手法一摸一样,应该是出自同一个人的手工。
夕惕掌门先是高兴,高兴于卷轴的秘密终于揭开,而后又是失落,失落于卷轴的秘密竟不是由她这个掌门揭开,而一个外人轻易就破了夕惕几代人都看不出的密卷。
随后她又是着急和迷惑,没想到谜底下还是谜题,真怪自己读书少,只顾练武,现在武功没练好,书也没读好,白白顶着掌门的头衔,一点用处没有。
她读得少,有人读得多,钟瑜玟就是读得多的那一类人。
她把纸拿在手上,走到门口,借着外面的阳光透过纸背,把上面的线条看清楚一些,她把纸张前后旋转,点点头。
钟瑜玟回头对大家说:“我看明白了,这是二十八星秀图中的一种,和我们在湘钦古井底下的石门看到的一样。”
王聪问:“这也是武光宝藏?可武光宝藏已经被山巅为泽全给毁了。”
钟瑜玟说:“不一定是武光宝藏,但肯定有关联。”
老道士睁开眯缝的双眼,问:“如何得知这是二十八星宿图?贫道左看右看都不像。”
钟瑜玟把纸翻过来,有画的朝底,纸背上的线条若隐若现。
她拿笔在纸背上把每一条线都描摹出来,说:“看,这不就是。”
老道士和夕惕掌门探头一看,还真是青龙星秀图。
老道士看清后,咂嘴念出:“左角为天田,右角为天门,中间为天关,维首、天陈、天相、天田,这几颗星都齐了。”
王聪听得见是几颗黄豆在锅里被炒得噼啪做响,听不出噼啪声里传来什么有意义的信息。
少年问:“这是何意?”
老道士摇摇头:“只有单独一份怕难知道其中要说的是什么,要是能得弊观和若厉的秘籍,兴许能知道。”
不知道你还念念有词,少年觉得这老道士哗众取宠,满嘴胡言,看他神志和在淇水边上嚷着“鱼…鱼…”的时候差不多,白吃夕惕那么多饭,没有什么进展。
大家拿着青龙星宿图参研到天黑,天上现出灿烂星河,拿纸对照漫天星河,还是研究不出什么,辜负了星光的好意。
为不再辜负一捧灿烂星河,少年和王聪、钟瑜玟到夕惕的院子里去席地而坐,赏星闲聊。
仪琳端着一壶酒加入抬头行列。
看到深邃莫测的星空,更能感受到自己的无知与渺小。
少年问:“仪琳女侠,夕惕的绝招是什么?”
仪琳望向少年,说:“没有绝招,师傅年轻时把秘籍弄丢了,绝招秘籍在剑舍手里。”
少年倒酒,认真地说:“一个门派没有绝招,在江湖上是存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