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话间,少年方知老道士的价值,要是没有他在,自己在女人堆里半天憋不出一句完整话来,和夕惕掌门话不投机半句多,尴尬得下山不是留下也不是,现在老道士没有一两个月伤是好不全。少年在心里竟有一丝恶念,希望他伤怎么也好不了,又死不去,借由身伤配他在夕惕耗着。
夕惕好几年没有男宾,好不容易来一两个,满山的花都开了,弟子间磕磕绊绊的小事都因为大家心情一致开朗而化解,好像皱巴巴的衣服,被少年这颗滚烫的炭火熨平整了,夕惕上下前所未有的团结一心,众志成城。
可是那又如何,依然不是黑衣人的对手,这就是蚂蚁面对大象的悲哀,跑也跑不了,挡也挡不住,生而渺小的无奈,让大家空前意识到这集体的无助是每一个人的,平均压在每个人的心头上。
作为蚁后,不能带来大家坐以待毙,要想尽办法逃出生天,哪怕是只逃出一个也是掌门应该做的事。
掌门找来少年和星镜道长,共同研究夕惕的祖传秘籍。
少年看到,那是一个黄皮卷轴,纸张发黄,上面的字迹有的模糊,有的磨损残缺,若非每一代掌门都熟记上面的内容,只怕这门武功已经失传,卷轴的记载流传意义和卷轴本身一样残缺。
老道士歪着脑袋眯眼瞧瞧闻闻,搞半天也没找出它和贞利剑的关联。
王聪在一旁说:“眼睛都眯成那样,看得清上面的字么?故作高深!”她一点不满意老道士瞅眯的动作。
钟瑜玟说:“是呀,卷轴这种事只有你家公子有研究心得。”
少年听出她在暗讽春宫卷轴的事,自己脸红不敢搭腔。
王聪说:“那可不是,人家对卷轴的痴迷比对武功痴迷多啦。”
这话说到实在处,少年想自己确实不爱练武,逛青楼喝酒赏姬之事自己倒是乐此不疲,但心里话也不能让钟瑜玟和王聪听去,否则又要骂天下男人堕落不思进取,自己一介莽夫,还天下男子同受唾弃,不能让女人看低男人,这是每一个生为男人的人的自知。
光顾着男女大义,不看眼前利益,目前拿到贞利宝剑才是现实的行为的意义。
老道士摇头晃脑走开后,少年来到桌前细看卷轴。
这卷轴无非教人如何运气如何挥剑,都离不开武功秘籍里的那些词句,这在自己的卷轴秘籍里见多了,人只有双手双腿,任这武功秘籍如何标榜自己盖世绝伦,也不外乎让人增长杀阀的技能,并不能有过多的用途。
如何它蕴藏贞利剑的秘密,只能在字里行间体现,可能是做文义上的谜语,自己猜不出来吧。
少年抬眼说:“书念得少,不知口诀中蕴藏的谜面在哪里,更别说猜到谜底了。”
钟瑜玟伸长脖子望着卷轴,上面字迹模糊,难以辨认出一句完整通顺的句子,是不是要若厉、七星的秘籍也拿来才能整观之,发现其中的奥秘。
“莫非其中有什么机关?”她自言自语。
老道士牙齿不好眼睛不好,耳朵还争气,好使得很,听到钟瑜玟的话,他回答说:“这么薄的纸能藏下什么机关,难道要把它取成两层不是,可这纸薄如纱,都透光了,能做在它身上做什么明堂。”
“那是你不能,有能的人多的是,是吧公子?”王聪说道。
少年给莫名其妙的问题砸得不知如何回答,说道:“我如何得知能人在哪里。”
王聪看他心不在焉地敷衍自己,跺脚说:“你以前那卷轴不是满是机关,我和钟姐姐都看不出来,只有你识得其中奥妙。”
少年觉得冤枉,那本不是他本意,是中了至临和勤王世子的奸计,不是自己意愿,他心里也不快,他冷淡地说:“你们俩什么时候一起偷看过我的卷轴?”
淫秽读物,唯恐避之而不及,不能再往下追究了,钟瑜玟说:“我家妹妹说的是你那卷轴也是表面看不出什么,里面暗